朱厚炜心里却是有些无语了,这位太子哥哥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卖场的事才起步他又惦记上开酒楼了。其实在历史上,这位后来的正德皇帝还真开过饭庄,当然对于他的胡闹来说也是不足为奇的一件事了。
朱厚炜说:“太子哥哥这是个好主意,不过现在我们的卖场才刚要起步,如果再分心开酒楼可能会力有不逮,不如我们先做好卖场这一件事,随后再来考虑开酒楼的事?”
陈老汉和刘瑾等人也纷纷附和朱厚炜的意见。朱厚照见大家都这么说,低头想了想,说道:“好,那就等卖场的事有着落了,咱们再来考虑开酒楼的事儿!不过这个主意可是我出的,到时候这股份可得我拿大头。”
朱厚炜摇摇头:“哥哥,你还真是个财迷。行,只要父皇母后没意见,到时候就你拿大头!”
朱厚照听朱厚炜提起了弘治皇帝和张皇后,顿时就蔫了:“唉,这要到时候父皇母后再参与进来,我肯定没戏了,算了算了,随后再说吧!”
就这样边吃边聊,边聊边吃,众人的话题又慢慢转回到了卖场的筹划之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在雅间内的几人,正在就卖场之事说着话的时候,忽然听见外边有人好像起了争执,而且声音越来越高。朱厚照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当即就要出去瞧瞧,被众人赶紧拦住。刘瑾叫过一名随侍的小太监出去查看究竟。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名小太监回来禀报:“启禀两位公子,外面的事儿小的问清楚了,这争吵之人并非别人,乃是翰林编修、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王华之子,工部观政王守仁,因为学问上的事儿跟人在吵架!”
听了小太监的汇报,朱厚炜“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心里激动不已。
“哎呀呀,王守仁,王阳明,那可是历史上的超级大牛啊,大明朝造就的一位圣人啊,来到这里六年了,今天终于有幸见到他了!”朱厚炜心里想着,一双小手微微抖动着吩咐到:“快快去把王先生请来,我要见见他,跟他求副字画,要个签名,再留个合影…”
朱厚炜激动的表情让大家都是一愣,朱厚照连忙站起来拉住弟弟的手,“二弟,二弟,醒醒,快醒醒,你没事吧?”
朱厚炜在太子的呼喊声慢慢冷静了下来,双腿一软坐到了椅子上。“哥哥,我没事,只是刚才有些激动!”
“不知这个王守仁不知有何特殊之处,竟让你如此激动?”朱厚照问道。
朱厚炜端过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长长的出了口气问道:“哥哥,你可知这位王守仁?他可是能文能武,乃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我们能让其为我所用,那咱们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朱厚照没想到自家弟弟给王守仁如此高的评价,一脸不可思议说道:“这王守仁我倒是知道,还与他见过几面,据说这人从小和我一样是个神童,且立志要做圣人,曾经为了研究朱老夫子的格物致知之说,连续格了七天竹子,最后不仅什么也没格出来,最后还大病一场!听说他前段时间是去给前威宁伯王越修墓,没想到现在竟是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