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点心,喝着茶水,朱厚炜看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瑾说着闲话。刘瑾在朱厚炜这里也算吃过几次亏,因此在说话的时候,便赔上了几分小心,唯恐再着了朱厚炜的道儿。
朱厚炜聊着聊着,就把话题慢慢引到了宫外,“刘瑾,你们平时跟着太子哥哥出了宫,都玩儿些什么呀?”
刘瑾搞不明白朱厚炜今天来东宫的目的,说话也格外谨慎,“回殿下,太子爷最近一直都在用功,平时也很少出宫。”
朱厚炜哀叹一声:“哎,太子哥哥最近学习也是着实用功,连带我玩的时间都没有。整天呆在这宫里可是真无趣啊!”
“难道今天小殿下又想让太子爷带他出宫?”刘瑾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乱说话:“殿下,您的卖场现在可好,奴婢听说生意可是十分红火,奴婢恭祝殿下日进斗金!”
朱厚炜摇摇头说:“什么就日进斗金,就那么一个小卖场,一天也就几百两银子的营业额,去掉各种费用,赚不了几个银子。哎,你们都看着我每天忙个不停,其实都是白忙活。对了,刘瑾,这时间不短了,你欠我的银子是不是该还了?”
“啊,原来他是来要账的。”刘瑾没想到朱厚炜突然提起这一茬儿,心里一惊赶紧说道:“哎呀,殿下呀,奴婢哪有那么多钱啊,还请殿下在宽限宽限吧?”
朱厚炜笑着说:“宽限没问题,可也不能老拖着呀,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很需要钱的,你老拖着也不行啊。这样,你给个期限,我到时候让李吉来拿。”
这一下,刘瑾可是叫苦连天,只把自己说的比八辈贫农还要惨。
听刘瑾在诉苦,朱厚炜也不着急,笑嘻嘻的听着刘瑾倒苦水。
好不容易刘瑾住了口,朱厚炜说道:“说完了?,那我给你指条路,你替我办一件事儿,我把你的利钱给你免了。”
刘瑾小心的问道:“不知殿下有什么吩咐,还请示下?”
朱厚炜说:“你去把太子哥哥出宫用的令牌给我拿来,我用完了再还给你,怎么样?”
这下可把刘瑾吓了一跳,不说偷拿太子的出宫令牌是什么罪责,万一这位小殿下再宫外出了什么事儿,那可是把他千刀万剐了都难辞其咎的。刘瑾当即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朱厚炜故意生气的说:“哼,你个奴才,让你办这点事儿都不行,告诉你本殿下现在很生气,你欠我的钱利息涨了。你要是不给我令牌,就在这张借据上重新给我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