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卿,来看看吾儿厚炜的字写的如何?”弘治皇帝对杨廷和说到。闻言杨廷和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文章,绕过书桌来看朱厚炜的字。只见满篇歪歪斜斜的写着大小不一,横七竖八的“朱”字,看数量得有百余个。
杨廷和没有回答弘治皇帝的问话,而是首先转向朱厚炜问道:“殿下可知,你所书写乃是何字?”
朱厚炜小脸一扬,得意洋洋的说:“当然知道,哥哥都告诉我了,这个字念朱,乃是我们朱家的形式,而且哥哥还告诉我,长大后要牢记太祖太宗,还有父皇的教诲,要对得起自己的姓氏,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朱氏子孙!”
说完还转向朱厚照问道:“哥哥,我没说错吧?”
“没错、没错。”朱厚照连忙点头应到。
杨廷和转身向弘治皇帝拜倒:“陛下,太子殿下虽然年少有些顽劣,但心有太祖太宗圣谕,更是心存纯孝,况且心思敏捷、聪明伶俐,此真乃陛下之福,社稷之福,万民之福,臣为陛下贺!”说完讲手中的文章递给了弘治皇帝。
这一下朱厚炜傻眼了,心里肺腑着:“杨老师,咱知道你是一代大牛人,可是也不只能就这么把咱给忽略了吧,至少给两句点评也好啊?”
可是此时,弘治皇帝的兴致已经被转移到了朱厚照身上,朱二皇子那幽怨的眼神直接被无视了。
拿着朱厚照写就的几十篇《孔子劝学》篇,挨着翻看,边看边点头!“太子,虽然今天朕重重责罚了你,但是你知错就改,态度诚恳,更难能可贵的是你心中有列祖列宗,有家国社稷,有天下苍生。今天的惩罚就到这吧,以后切记不可再犯。”
弘治皇帝的话让朱厚炜有些意外,再看看朱厚照也是从吃惊到欢喜,赶紧行礼,口中称是。
转过身,弘治皇帝望向朱厚炜,上下左右来回打量了一番,把个朱二皇子看的心里一震扭捏,连忙开口对弘治皇帝问道:“父皇,您为何这样看着儿臣,看的儿臣浑身乖不自在的!”
只听弘治皇帝又看了看他才开口说到,:“厚炜,刚才御前侍卫徐镇和太医院的沈太医都来御前禀报,说你拿着盐水和烈酒给被打的东宫内侍们处理创伤,不知吾儿是从何处得知这两种伤口处理之法?”
朱厚炜抬头看了看弘治皇帝的表情,心里又酝酿了一番,故意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开始陈述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父皇,那他俩还说什么了吗?”
“他们说,你的法子看上去对伤处的处理有着很好的效果,着实把你夸奖了一番!”弘治皇帝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