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笑呵呵的傻乐了半天,然后冲到苏酥的身边,把苏酥一把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在场的人看着这油腻的一幕纷纷撇了撇嘴,全都进了屋子,把他们二人单独留在外面。
“师姐,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那位老师父呢?”
相比与秦武见到苏酥的样子,林涣就要显得淡定许多了。
孙雨梦回答道:“体内的蛊毒都已经被老师父给医治好了,不过他老人家好像有些憔悴,现在独自一人在那里休息呢,明天才会赶回来。”
林涣关切的问道:“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这可是救命之恩,我们要厚报才是。”
孙雨梦的神色有些有些低沉:“不怎么样,他本身就身中蛊毒,现在又为了救我们,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情况不怎么可观。”
林涣也开始为这个救了孙雨梦性命的老和尚担心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去看看他吧,也好想想办法,说不定可以又法子帮助他呢。”
孙雨梦却是摇了摇头道:“他特地吩咐过,不让我们去打扰他,我们还是不要再去给他添麻烦了。”
林涣闻言只得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看了摒尘一眼,发现摒尘好像事不关己一般,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一个人在一旁坐着发呆。
这让林涣感觉很奇怪,自己的师傅受了伤,他这个徒弟晚辈多少也该给点反应才是啊,不过林涣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
过了一会儿,秦武与苏酥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秦武还是满脸傻笑,苏酥则脸色微红,刚刚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现在想想着实让她羞红了脸。
没有人开口去调笑他们二人,在座的男同胞的眼中,有的只是羡慕,林涣偷偷瞥了一眼孙雨梦,不料被孙雨梦察觉,狠狠的瞪了林涣一眼。
林涣缩了缩脖子说道:“天色不早了,再去抓几条鱼回来吃,你们先歇着吧。”
林涣说着便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唐国等人也嚷嚷着跟着起身。
摒尘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我也陪你们一起去吧,我知道哪儿的鱼最鲜美。”
林涣看着摒尘道:“摒尘兄,你师父不是不让你杀生吃素的吗?”
摒尘笑了笑开口回道:“偷偷吃一点,他又不会知道,只要你们不告状就好了嘛。”
林涣点了点头,既然他执意要去,那就一起去便是了,多个帮手多条鱼。孙雨梦等几个女子则留在这里找柴火生火烧水。
林涣几人又被摒尘带领着来到了他们落下来的瀑布之下,林涣卷起裤腿衣袖便直接跳了下去,摒尘则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木棍丢给了林涣,木棍的一侧被绑了一块铁刃,显然这就是为了插鱼而准备的。
“摒尘兄,看样子你是老手了啊,装备都这么周全。”林涣笑着调笑摒尘道。
摒尘也笑了笑说道:“我跟师父不一样,我可不能不食荤腥,所以每当师父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会跑到这儿来抓上一条鱼,用来烤了吃了,那滋味,啧啧,别提多美了。”
林涣想了想,又问向摒尘道:“对了,摒尘兄,这个地方要怎么出去,这两天我也四处晃了晃,没见到有别的出口啊,你平时都是怎么溜出去的?”
摒尘笑了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上去下来都是有路的,你们从这瀑布上摔下来,想要再上去可就难了。”
林涣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瀑布点了点头,虽然看着水流量不多,不过想要直接冲出去确实很难,对于轻功的要求太高了。
“你说的那条路在哪呢,我怎么没找到。”林涣又开口道。
摒尘嘿嘿一笑:“等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带你出去,你们打架要带上我,否则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出口在哪呢。”
林涣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可不敢跟你保证,你师父若是不同意的话,我们也不会私自带你出去,他老人家对于我们有救命之恩,你又不会功夫,出去之后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摒尘闻言撇了撇嘴道:“我就在远处看着,怎么会出什么意外,反正你们不带我一起的话,我是不会把这个出口告诉你们的。”
林涣闻言笑了笑开口道:“怎么着,难不成这个出口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那是当然,我师父他都不知道,所以呢,你们想出去的话,还得靠我。”摒尘说着颇为自得的昂了昂头。
林涣转头看了一眼摒尘道:“你不是说你师父也出去过吗,怎么会不知道出口,还是说你师傅是从这儿直接飞出去的?”
摒尘点了点头道:“就是从这儿出去的,咔咔的就从这上面飞出去了。”
“我就纳闷儿了,你师父的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教你两招,搞的现在连狗都打不过。”
林涣说着猛地把手中的棍子一下插进了水里,正好插中了一条鱼。
摒尘对着林涣竖了个大拇指说道:“他说我不适合练武功,对谁都不好,尤其是别人。”
“你练武对别人不好?你是不是经常打架啊。”林涣笑着调侃道。
摒尘耸了耸肩道:“人我都见不到几个,去哪里跟人打架,我觉得就是他不想教我,无所谓,反正我对武功也不感兴趣。”
林涣想了想,把手中的木棍插在水中,转身朝着摒尘问道:“摒尘兄,我还有个事情比较好奇。”
摒尘疑惑的看了林涣一眼:“什么事?”
林涣开口问道:“你师父受了伤,为什么你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你们师徒之间关系不好吗?”
“我们关系挺好的,而且我也不是漠不关心啊。”摒尘对着林涣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也很担心他的,不过又感觉没什么事,死就死了呗,用他的话说,就是早登极乐。”
“你就是这么担心的?”林涣微微皱起了问道。
摒尘一屁股坐在岸边:“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师父出事,可心里却被怎么担心他的安危,很奇怪的感觉。”
林涣愣了愣,完全没听懂摒尘是什么意思,细细的思索了一阵摒尘的话,然后迟疑的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担心你师父的安危,不过内心深处又完全不在乎你师父是死是活?”
摒尘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感觉,你说奇不奇怪。”
林涣深深的看了摒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几人捉了一会儿鱼,收获颇丰,等到呆着鱼回去之后天色也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