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鸡”已经送上门来了,就差她动手了。
沈棠用最平静柔和的语气说着最恐怖残忍的话语,眉眼温和,红唇轻启,“你知道吗?你如果再说出一个字,你就无法走出食堂了哦~”
眼镜男瞪着她,想要拿出领导的做派与气势来压她,但他刚刚发出一个音节,便感受到一阵剧痛——
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以他难以捕捉的速度冲了上来,竟是直接将他的下颚给卸了。
此时的他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辱骂的话语卡在喉咙间,只能痛苦地捂着下巴。
沈棠歪了歪头,看到别人震惊的目光,觉得这样的程度似乎还不够,还不足以让接下来几天清静下来。
必须做到震慑效果,让所有人都不愿上前招惹她。
沈棠看着眼镜男的眸色渐深,上前一步踹翻了他,在他倒地的时候一下又一下极其狠厉地攻击,尖利的高跟就像是最危险的凶器,沾染上鲜红的血液。
整个食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男人痛苦的闷哼声与被殴打时令人牙酸的声音。
沈棠没有下死手,她只有在面对夜晚的变态时才会想要痛下杀手,白天的这种小恶意顶多只需要打到重伤残废,不至于迎接死亡。
她动手的同时一边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这个恶意满满的世界果然是全员恶人,每一个人都冷眼旁观,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看到沈棠在盯着他们,更是不敢偷偷溜走,僵硬地站在原地。
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倒地的眼镜男已经昏迷过去不省人事,沈棠在其他人眼中看见了对自己的惧怕,这才终于停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一句:
“不要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