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卫生间内,美艳动人的女人却做着与她形象极为不符的行径——
只见她揪着男人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马桶里按去,全然不顾对方的挣扎。
老破小的房屋自然没有采用多好的马桶,里面的水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些异味,此时一股脑灌进了男人的鼻腔、嘴里,脑袋上的血液将马桶水染红,看上去浑然一副行凶现场的样子。
沈棠神色冷淡,每当她感受到手下这人挣扎的幅度渐渐减小时,便会拎起他的头发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待对方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时再断绝他的希望,再一次将他按进马桶里。
变态确实不怕死,但他毕竟也只是普通人类,经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折磨,反反复复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咳咳咳……”又一次从马桶中抬起头时,他虚弱地咳嗽着,似是要将呛进体内的脏水全咳出来似的。
沈棠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手机,此时已经五点四十五分了,她需要在六点的时候外出吃饭。
“我的时间很宝贵。”她忽地摁住对方脑袋上的伤口,语气却宛如在哄小朋友一般轻柔,“请你乖一点,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好吗?”
眼看着沈棠又要将他按进马桶里,变态的神情终于有所变化,他挣扎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最终他还是一五一十交代了全部,沈棠沉默着听完了一个变态的自述,内心如若吃了苍蝇般恶心。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仅仅只是单纯的变态罢了,以单身且独居的漂亮女人为目标四处行凶,比起活生生的人,他更喜欢丧失生机一动不动的尸体,沉迷于尸体刚死亡时的余温,所以从来不会对他盯上的目标心慈柔软。
这一次,他趁着“沈棠”外出,躲在她家中橱柜里,却不料踢上了她这个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