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鲍不以为然地笑了,一脸不屑:“幕刃用来骗人的说辞罢了。”
沈棠气极反笑,不愿再与他争辩。
夏虫不可以语冰,和三观扭曲的人争论这些没有意义。
她突然对安全城不能使用暴力这一规矩感到可惜,她头一回这么想揍人。
贾鲍的声音继续响起——
“她家里人也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情,一开始极力反对,也不想想如果我不要她了谁来接盘。”
“她每次都会帮着我说话,我也努力装出一副视她若珍宝的样子,在她的亲朋好友面前刷足了好感度,这才让她家人松口。”
“结婚后,我们住在她名下的房子里,我开始劝说她给我买房买车,可这个臭婊子……”
“她居然跟我说,钱是她父母的她不能做主?那我在她面前做牛做马的意义何在?妈的,做了好一阵舔狗居然捞不到好处,这谁能忍?”
“我那时候还压抑着火气,好声好气哄她,可她居然还是不肯给我买房买车!真的是服了!家里那么有钱连套房都不肯给我,真的是恶心人。”
“她还跟我说准备考研,老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妈的瞧不起谁?装什么东西!”
“估计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们家的黑心,一场车祸直接将她娘老子撞死了,这俩个吝啬的铁公鸡一死,遗产全被王馥郁继承了。”
“我以为她终于可以给我花了,父母一死谁也管不了这钱咋花。可她还是不同意!说什么爸妈的遗产要谨慎使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