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我的宸妃是33岁，你这个董鄂妃竟然才22？”

莫凡：“皇太极，宸妃死了之后你再没有打过仗，而你儿子福临就更绝了，董鄂妃死后，他更像遁入空门！”

顺治：“阿弥陀佛...过去的事都是因缘，随它去吧...”

皇太极：“儿啊，你真的出嫁了？”

顺治：“有一阵子我真是万念俱灰、心意已决，只有佛法使我还有所寄托，所以再萌生出出家之念。大约在顺治十七年（1660年）九、十月之交，我决心出家，让人剃度成了光头天子。”

莫凡：“这个时候，一位懂事的高僧劝导他说：如果以尘世之法论的话，皇上应该永远坐在皇位上，上可以安定圣母的心，下可以使得民众安居乐业；如果以出世之法论，皇上也应该永久做君主帝王，对外可以保护操持佛法的人，对内住一切大权菩萨智所住处。这回，福临听进去了。”

顺治：“这个懂事的高僧是玉林通琇禅师，他是我的挚友。我听从了他的谏议，允许蓄发，暂时罢了出家的念头，但内心已然完全受到了佛法的熏陶。”

皇太极：“儿啊，信佛我倒是不反对，但这个时候已经是顺治十七年了，你还有一年就...你是怎么着年纪轻轻就...”

顺治：“我染上了天花，发起了高烧，从正月初二发病，到正月初七人就不行了！”

皇太极：“这天花这么厉害？”

莫凡：“没错。当年代善的3个儿子都死于天花，多尔衮的兄弟多铎也是死于天花。这种烈性传染病在你们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很可怕，传染率很高，致死率很高，几乎没救！”

皇太极：“我怎么没听过说？”

莫凡：“当年清军入关，李自成农民军败退，关内各地清军、南明军、农民军厮杀一片，横尸遍野，天花病毒在乱世之中就迅速传播开来。当年的京师也是天花流行的重地。”

顺治：“后来我才知道关内人多已经和天花病毒斗争一千多年，算是有着比较丰富的抗痘经验，身体上也有着比较强的免疫抗体，而长期生活在白山黑水的我们对天花病毒的抵抗能力几乎为零，得天花者十之八九都会命丧黄泉。可以说，对于入关之初的我们满族人来说，天花几乎就是绝症。”

皇太极：“你住在深宫之中，怎么会得上天花？”

顺治：“可能当年我经常去寺庙的缘故。还有，我的董鄂妃也是死于天花病。”

皇太极：“好可怕！你们是互相传染了吧。”

莫凡：“这种传染病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患过一次天花，活命者今后就不会再被传染。他的身体内就有了抗体。”

顺治：“嗯，当时有一个外国的传道士叫汤若望，我比较敬重他，他告诉我的这个特点。所以我在传位时，首先考虑的就是这个。汤若望当初就选择玄烨继承皇位，原因很简单，玄烨在两岁的时候出过天花，今后不会再受到天花病毒的威胁。”

皇太极：“这么说，你是不幸因天花而毙命，玄烨却幸运地因天花而登基？这位因为天花继承大统的皇帝还成为了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

莫凡：“没错！历史就是这样的具有讽刺意味！”

皇太极：“那咱就抓紧把我的这个孙子请出来吧！”

莫凡心想，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