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老祖宗骂得对!朱厚照,你可真是个人才,你这个因果推断未免太牵强了吧?女人是祸水!要是我们大明这些皇帝都和太祖、成祖一样兢兢业业,而不是跟你和朱见深一样,我们的国祚还要长!”
朱厚照:“呦?乌鸦站在煤堆上说别人黑,就你这种感觉!”
朱棣:“孙子!都别吵了!还不嫌乱吗?!”
莫凡:“好了,基本上以上就是你们大明277年的历史。回想起来,你们明朝这些事还真是有意思!”
朱由检:“要是历史能够重来,我绝不当这个皇帝!来生不入帝王家。”
朱由校:“皇弟,不要说这个,如果有来世,我好好干,然后把一个好的江山托付给你啊。至少我不让魏忠贤做大,给你一片晴朗的天空。”
朱由检:“皇兄,您可别说这话!我要是来世还是当这个皇帝,我也许不会急匆匆地把魏忠贤杀掉!”
朱由校:“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说?”
朱由检:“我后来算是活明白了,魏忠贤的死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政治空白,这使得我们本已千疮百孔的帝国失去了最后的平衡!这也许使得我白白忙活了17年!”
朱元璋:“朱由检!你没病吧?怎么现在又说起胡话来?!”
朱由校:“朱由检,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莫凡:“哦...,我明白朱由检想说什么!”
朱棣:“他想说什么?”
朱元璋突然也明白了:“给这个罪大恶极的阉党翻案不成?!”
莫凡一看朱元璋这话,就感到还是开国皇帝厉害!
一语中的!
朱由检:“皇兄临终前曾专门叮嘱崇祯说,魏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我没当回事,一心想弄死他。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可能真像莫凡说的这事着急了。我只是破坏了一个旧官僚系统,但新的有效的官僚系统却没有及时地建立起来!”
朱由校:“哎,兄弟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在生命最后时刻对魏忠贤给予这样的评价,固然掺杂着个人私情,但也充分说明魏忠贤是个能人。我知道你比我能干,所以我也没有过多说什么,就由事态任其发展吧!”
莫凡:“朱由检,你不是还有东林党吗?”
朱由检:“我当皇帝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重用东林党人士!我本想重用东林党人,但发现这些以倡谈儒学为己任的东林党人,也不过是一群擅长空谈、治国乏术的文人儒将!呈上来的奏章大多是大话、空话连篇的愚腐之见、纸上谈兵,都是于国事无补的道德文章!”
朱由校:“我还以为你比哥哥高明一些,能够驾驭这一群只会喷吐沫星子的穷酸官员,看来你也是没有驾驭好他们啊。”
朱由检:“无论我想如何改革,都遭到东林党的反对,好像他们就是和我专门对着干!魏忠贤虽然跋扈,对政敌打击,但是能体会到我皇兄的主张,替皇兄办事。”
莫凡:“呵呵,倒是有一件事,东林党没有反对,你办成了,却惹出了大麻烦!”
朱由检:“哪个?”
莫凡:“就是为节省朝廷经费撤裁邮政人员,结果出了个李自成!”
朱由检:“这个...哎!这就是命!”
莫凡:“哦,难怪你在煤山上吊自杀殉国前的第五天,在大兵压境、大厦将倾的绝望中,竟然做了那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朱由检:“哎,往事不堪回首...”
朱棣:“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