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在这个情形之下,这回他又要告罪辞职,我顺水推舟,批准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任命了自己的手下控制了东厂、锦衣卫和京城巡防要职。并将兵部尚书崔呈秀等魏忠贤的党羽逮捕入狱,迅速掌握了朝中大权。”
朱瞻基:“这距离你当皇帝多长时间?”
朱由检:“不到三个月!”
朱棣:“朱由校,你看看你兄弟干得漂亮!你只会做你的小木工,7年都没干点正事!”
朱祁镇:“这兄弟和兄弟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朱祁钰:“皇兄,你说这话,没有影射我吧?”
朱祁镇:“事不大,自己慢慢体会...”
朱由检:“我也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可以说是推枯拉朽之势!死太监乖乖地呆着几百个随从出京而去。但我还不解气,让锦衣卫追击魏忠贤,准备让他来个回锅肉!这魏忠贤一看难逃一死,竟然上吊自杀了!你说他怂不怂?!皇兄?”
朱由校:“怂!我也怂!”
朱由检:“我一看魏忠贤竟然这个德行,索性再进一步,下令将他的尸体肢解,把他的人头悬挂在河间府示众!后来我无意得知一件事,令我大怒,更令我惊出一身冷汗,感觉这样也便宜了这个死太监!”
朱瞻基:“还有什么事?莫非是大逆不道?”
朱由检:“在抄他的相好客氏的家时,我得知这死太监竟然偷偷在宫中养了八名已经怀孕的宫女,至于是怎么怀上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仿效战国时的吕不韦,把他们包装成皇兄的私生子,以图谋逆篡用!”
朱由校:“什么?魏忠贤竟然还惦记着这个?!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
朱祁镇:“朱由校,你这个孙子一无是处也就罢了,还差点让人戴了绿帽子!悲哀!我们朱家的悲哀!”
朱由校:“我...我...”
朱常洛:“行了,别说他了。养不教,父之过。都是我不好...”
朱翊钧:“也有我的份...”
朱厚熜:“那说到根上,我也是不是需要表个态?”
朱见深:“孙子!你算是哪门子根上?你爷爷我在这儿呢!朱佑樘、朱厚照这支绝户了,才轮到你那一支,所以说你的根在我这儿了!”
朱瞻基:“行了,你们别再往后追根溯源了,怎么?还要算到太爷爷那儿不成!朱由检,你还是说你的事!”
朱由检:“哎,我的故事不堪回首。我当皇帝那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天下不是大旱就是大涝,仓也空、井也空...再加上蝗灾、瘟疫盛行,十室九空!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