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皇爷爷,他们没回去,他们没有捞到好处,所以恼羞成怒,挥师攻打北京。不过,被于谦等我大明文武击败。瓦剌无奈之下,退走大漠。当然,我也在其中北上了...”
朱棣:“你让我想起了北宋亡的时候,宋徽宗赵佶、宋钦宗赵桓的北上!好屈辱啊。想当年,我和父皇以风卷残云之势击败北元,这才过了几十年,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子孙就开始干不过人家了!”
朱祁钰:“老祖宗,我给咱朱家争气了。我们保卫住了北京。并且整整一年瓦剌无法从朱祁镇身上得到好处,又多次被我明军打败,于是派人南下求和,说愿意放朱祁镇回来。这就给我出了个难题...”
莫凡:“朱祁钰当时很生气,假意责怪于谦等大臣说本来不想当这个皇帝,现在才当了一年,屁股还没热了,也尝到了当皇帝的好处了,现在又要退下来了!”
朱瞻基:“于谦怎么回答?”
朱祁镇:“他说皇帝已经是我的了!朱祁镇回来就回来吧,也不影响我接着做皇帝。再说放朱祁镇回来还可能有诈,所以他们劝我还是去瓦剌那边探探虚实。于是我就派杨善等人前往查探,谁知杨善他妈的乘机迎驾,将朱祁镇接了回来!”
朱棣:“哎呀,你看来不了解南宋的历史,特别是赵构。人家赵构为了不让他皇兄回来,直接都自废武功把岳飞杀了。而你倒好自己派人把朱祁镇接了回来,看来你要么真是重情重义,要么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朱元璋:“你们俩怎么见的面?尴尬不?”
朱祁镇:“他表面上嘘寒问暖,实际上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冰冷!因为我随后就被软禁了!”
莫凡:“这也是人之常情!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两个皇帝!朱祁钰把朱祁镇给锁在了南宫,这一晃就是整整七年!过得老惨了...”
朱祁镇:“我不堪回首。七年里,这个朱祁钰不但将南宫大门上锁灌铅,甚至加派锦衣卫严密看管,连食物都只能通过小洞递入。有时候,我们吃穿不足,导致我的钱皇后不得不自己做些女红,托人带出去变卖,以补家用!”
朱瞻基:“朱祁钰!你这样对你哥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
朱祁镇:“他还把乘凉的树都全部砍掉了...”
朱祁钰:“父皇!我这样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您要是知道他以后怎么对的我,你就知道谁好谁坏了!”
朱祁镇:“谁好谁坏?!你对我不好在先!后来你竟然废了当时的太子也就是我的长子朱见深,立了你的儿子朱见济为太子。不过,滑稽的是朱见济太过短命,没多久病死了!看来天意也不在你那边啊!”
朱瞻基:“那朱祁钰又立谁为太子?”
朱祁镇:“他没有马上立太子,更没有再立朱见深为太子。这就是很明显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令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后来他病重了。而我这个在惊恐中度过7年的太上皇迎来了第二个春天!”
朱元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朱棣:“父皇说的是!”
朱高炽:“父皇说的是!我要不这么胖,多干几年皇帝可能咱大明还会好点,至少说着仁宣之治会长一些。”
朱瞻基:“父皇说的是!我也想多活几年!”
朱棣:“孙子!你多活几年没用!你重用宦官,还斗蛐蛐,这都传给了朱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