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想到了自己当初靖难之役时的老战友:英国公张辅,于是派使者联络张辅,想要他做内应。张辅也不含糊,当晚就把使者绑了交给了我。我当时是大吃一惊啊!”
朱棣:“二愣子这回撞到枪口上了...”
朱瞻基:“还是兵贵神速,我八月八日决定御驾亲征,八月二十日,大军就团团围住了乐安城,一顿神机铳箭射上城头,吓得城内军民魂飞魄散。二叔见大势已去,第二天就灰溜溜地出城投降,跪在地上磕头:臣罪该万死,请陛下发落。”
朱棣:“这小子不是很能打吗?这回怎么这么怂了?”
朱瞻基:“我那可是京师三大营的精兵啊,明帝国最顶尖的军队。”
朱高煦:“你把你二叔杀了?”
朱瞻基:“父皇,我当时没有。毕竟他是我的亲二叔啊。虽然谋反是杀全家的大罪,朝廷群臣也纷纷上表要砍了朱高煦,可我和父皇一样心软,也不想刚登基就大开杀戒。于是在西安门内盖了间宅子,把二叔和我这几个堂弟软禁了起来。”
朱棣:“嗯。这样处理看来你心里还是比较仁慈的。这点像你爹。”
莫凡:“身为一个叛国的王爷,不砍头、不发配边疆、不进天牢,这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然而,朱高煦却没有老老实实地呆着,后来又犯神经了,仍然发挥着他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本色。这回朱瞻基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高炽:“儿啊!你二叔又干了什么?”
朱瞻基:“隔了一段时间后,我想起了这个窝心叔叔,就来看望他。按说这时朱高煦应该跪谢不杀之恩,刚烈点的话可能会求赐死。可正常人不会理解他的境界:我们俩说话说得有点顶,朱高煦忽然来了一记扫堂腿,把我给绊了个跟头!”
朱棣:“什么?这小子真二!”
朱高炽:“他还敢拌你?他以为这是在战场上打仗吗?肉搏吗?哎,我这个二弟看来真是作死的人啊!”
朱瞻基:“我当时一下子就火了!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我这么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了!”
朱高炽:“你把你二叔怎么了?”
朱棣:“说啊!”
朱瞻基:“我不想动刀子,留下杀害叔父的骂名!就吩咐侍卫搬一口铜缸来把朱高煦扣在里面。要是他老老实实待在缸里,等我气消了打算留下一条命。而他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朱元璋:“他又怎么作了?已经扣在大缸里面了?莫非他顶着缸来回跑?”
朱棣:“你这大缸多沉?”
朱瞻基:“300斤左右吧。”
朱棣:“那他还真能顶起来!他力大如牛,有使不清的蛮劲儿!”
莫凡:“成祖说的没错。朱高煦顶起了这口三百来斤的大铜缸在屋里摇摇晃晃地横冲直撞。朱瞻基再也看不下去了,下令在缸上堆满了柴草木炭,点起火来......一代作死之神终于死得其所,在铜缸里被烤成了焦炭!”
朱允炆:“阿弥陀佛!这孙子的下场有点惨!我从大火中逃出来了,没想到他却被活活烤死了...这令我想起了宋微宗,他死后被金人拿尸体烧了炼油...”
朱棣:“朱允炆,你少说两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朱高炽:“我弄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二弟这辈子有无数次大好机会摆在他眼前,如果不是一作再作,这个皇位很可能是自己的,再差也会在王爷位子上荣华富贵一生。父皇、我和我儿子对他真可谓是一忍再忍啊!”
莫凡:“但最后实在架不住他全力以赴地作死啊。如他所愿,最后真的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