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听出了一点眉目：“哦，那这个汗国的核心就是现在的伊朗了？”

老者：“你就这么理解吧。《史集》中明确指出了起辇谷的位置——不尔罕合勒敦山！”

莫凡邹了邹眉头，掏了掏耳朵：“不什么山？”

老者：“不尔罕合勒敦山。音译过来的。山的东边是斡难河，西北是合剌忽，西南是土剌，山南中部是怯绿连，这些都是蒙语中河流的名字，所以你听不懂很正常。”

莫凡：“我看到元朝那些皇帝的名字就感到很拗口！念起来太费劲了！什么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元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元惠宗（顺帝）妥懽帖睦尔等，我都想说这名字起得太...”

老者：“国内外的专家们根据这些河流的方位指引，最终确定了起辇谷的真正位置——今日蒙古国境内的大肯特山！”

莫凡：“果然是在国外！看来有必要办个签证去看看！”

老者：“你去看什么？天苍苍、野茫茫吗？即使在那儿，这么大的一个山，你能找到什么？在大肯特山，找这些帝陵，也犹如大海捞针！”

莫凡点了点头：“嗯，这我倒是能理解。他们的陵墓所在地不封不树，没有任何标志，经过时间的推移，自己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老者语重心长地又加了一句：“更为重要的是埋葬之后要用马把土地踏平，等到来年草长青，根本看不出这边动过土。所以你即使去了，也是白跑一趟。说不准当地的人可能会把你当成盗墓贼抓起来。”

莫凡急忙摇摇头：“我可不想客死他乡，按照他们的习俗把我密葬了！”

这话引得老者低声一笑。

莫凡突然想起来：“对了老师，您刚才不是说有两处吗？除了大肯特山，还有哪个地方？”

老者也好像是突然想起来：“我也差点忘了，那一处就是我国境内蒙古鄂尔多斯附近了。”

莫凡一听这个，顿时有了精神：“鄂尔多斯？那我抽空得去看看！”

老者：“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还是会一劳无获！”

莫凡当然知道原因，只是觉得不用签证，是自己国家的领土，走一走，看一看会方便得很！

莫凡接着问道：“为什么会在鄂尔多斯呢？依据是什么？”

老者一看莫凡这么好学，喜欢的不得了：“我原来没有见过你，你是那个系的？考古专业？”

莫凡怕说实话露馅，于是胡编了一个：“我就是个爱好，其实我是学文学的。”

莫凡心想，你这个老学究要是跟我对对联，我也不怕你！

老者当然没有像那个臭博士一样情商低的不行，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回答了莫凡的问题：“第一个证据就是成吉思汗的衣冠冢—八白室就在鄂尔多斯。你知道吧？”

莫凡摇了摇头。

老者看了看莫凡，也跟着摇了摇头。

莫凡感觉自己在老者心目中的印象正在作自由落体式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