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没有当上皇帝呢!”
李从厚:“嗨!我还真跟没当上皇帝一样!”
李嗣源:“什么情况?”
李从厚:“我刚当上皇帝不久,您的养子、潞王李从珂在凤翔起兵叛乱,攻至洛阳称帝,废我为鄂王。我仓皇逃至卫州,不久遇弑身亡。在位仅五个月,终年21岁。呜呜~”
李嗣源:“你怎么得罪他了?”
李从厚:“他自幼随您征战,在我后唐灭后梁之战中屡立战功,官至凤翔节度使。当时,我听从宰相的建议,通过枢密院调令对凤翔、河东、成德、天雄四镇节度使进行易地调动,借此削弱四镇实力,但李从珂在部将的鼓动下,趁机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叛乱。”
李嗣源:“哎!你惹他干什么!李从珂!你给我滚出来!”
李从珂:“父皇!我在。您别生气,我...我确实做的有点不对啊,我不该杀了从厚!”
李嗣源:“你应该好心辅政,怎么兄弟相残!想当年,率军攻取平山,俘虏你们母子。看你端谨稳重,沉默寡言,而且相貌雄伟,勇猛刚毅,才收你为养子,没成想我是养虎为患!”
李从珂:“父皇,您不要这样讲,当时的情况是我要是不动手的话,死的人就有可能是我了!”
李嗣源:“你这皇帝当了几年?当时你也五十岁了吧?”
李从珂:“我当年50整,干了3年,就被弄下来了!咱后唐也就完了!”
李嗣源:“谁把咱后唐灭了?”
李从珂:“父皇,是您的女婿石敬瑭!他才是真正的老虎!”
李嗣源:“什么?竟然如此?他竟然敢篡位!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从珂:“当时,石敬瑭在河东任节度使,拥兵自重、虎视眈眈,伺机想推翻我的统治,而朝廷内部则人心涣散,互相猜忌,各种矛盾和弊端也积重难返。”
李嗣源:“你是不是也像李从厚对待你一样,动了他的奶酪?”
李从珂:“嗯。清泰三年(936年),我调石敬瑭为天平节度使,企图以此消弱石敬瑭兵权。石敬瑭素有谋反之意,拒绝调任,于是石敬瑭叛变,同时他还上表指责我即位非法!你说可恨不可恨?!我撕毁奏表,削其官爵,同时派遣下属率兵数万进攻晋阳,并命各镇联合讨伐。”
李嗣源:“嗯。不过,你们俩要是真打起来,应该是针尖对麦芒,打个平手,也不至于你败下阵来吧?毕竟当时你是皇帝,掌握全国的资源多啊!”
李从珂:“父皇,您有所不知!我们俩要是单挑,他肯定不是个!但是他请来了救兵!非常强大的救兵!”
李嗣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