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一条险路,要是一个不注意,就会死,而且为了防止泄漏口中风,他没有把此事透露给任何人知巧。
中年男子鼓励道。而且其腰间绑着的绳子另一端,自是牵着他女儿英子腰带。
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得让他女儿逃出去。
五天后,大顺都府,西安,此时新一任闯王李海严正在批阅秦折,
当批到平路府上的奏折时,李海严却是发现这平路府知府奏折上写的是该府瘟疫的事,
说是最**路府共十四个县,七十一个村子,已经发现大量瘟疫感染者,并且扩散越来越多了。
“怎么回事,最初发现瘟疫的称平镇不是下令封杀了吗?怎么还会出现扩散?”
他有些怒,然后把此奏折放下,
他还想再看一下,其他府。
沱宁府的奏折上,说的是水灾之事,并不是瘟疫。
然后他继续拿起了济安府的奏折,一看,发现这济安府上说的奏报,已是危在旦夕,
“禀主上,我府发现大量瘟疫感染者,并且军中也发现一些感染者,已经开始实施控制了,求闯王示下。”、
这是济安符总督的奏报。
而济安府离他们都府非常之近。
“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
李海严有些急了。这要是传染过来,那他要是感染,这好不容易才争到手的权力,就没了?
“不,不能够。”
没再多想,李海严开始批阅奏折,
示意各府总督、知府开始大开杀戒,只要是瘟疫感染者,或疑似,立即处死,然后火花。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冷冷地盖上了大印,然后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