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少一个敌人是一个。再者,另一个目的则是试探下,这个七皇子,这么重视此人的深层原因。’
想到这,魏无庸便整理了下思绪,故意为难道,“林镇抚司,是吧,咱家奉厂公之命,在苏府搜捕要犯,还请林大人配合一二。”
说完,魏无庸拿出了厂公令牌。
东厂厂公令牌,见令牌如见厂公,权利非常之大。
只不过林凡看也不看,只有一个字,“滚!”然后,没了。
“滚???”
魏无庸一下子怒了。
呵,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没有人!就连七皇子以前,现在,还有太子,定也不敢和他讲话,只因他干爹是魏忠贤,
“你在找死吗?咱家敬你是条汉子,所以好好和你说话,你真当你们锦衣卫,在京城能一手遮天吗?”
呵!
魏无庸握住腰中的长剑,这林凡敢再无礼一次,他发誓,定要....
刚想到这,林凡又开口了,这一次不一样了,三个字,“阉党,滚!”
不过这三个字,有一个字触及到他的逆鳞。
阉党?
“他这是在骂我啊!”
魏无庸一下子怒了。“你在找死吗?”
唰唰唰,他身后,无数番役一下子拔出了刀剑,
场中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他,是真的怒了。
可就在这时,都尉府锦衣卫指挥使,马銮一步,轻轻地踏入了场中,
一步,代表了他的立场。那就是锦衣卫与东厂,势不两立。
一想到此前,在都尉府马銮的身手,魏无庸一下子强忍怒气。
‘这人是个高手,如果他插手,此事对林凡的试探,就有点难办了。怎么办?此事要是办不好,回去定会受到干爹处罚的,不,说不定还有转机。想那马銮一个堂堂的指挥使,还不至于动手,因为身份。’
想到这,魏无庸又有了精神。
“马指挥使,您身手很强,但此事希望您三思,锦衣卫和东厂,目前,还算是和平相处,要是您打破了这个平衡,可就...”
魏无庸不是笨蛋,他话点到为止。
只是他刚说到这里。林凡却是出来了,并且话也不说,只是拔剑,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要单人对上他们这些东厂人手。
‘真够狂傲,他真以为他是一流高手。’当然,他话还是要说的,“林镇抚司,你这是什么意思,阻拦我们东厂的差事吗?要知道咱家可是奉了....”
他才刚说到这,林凡却是一晃,然后一步半便到了他的面前,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