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些人,当事人林谷兰已经快要被气炸了。
本来昨天晚上,还心情好好的,一想到嫁的这位,可是诗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是鼎丰学院的尖子生,
更是生得一表人材,可谓是才艺双绝,她是极为满意的,
可没想到,中途闹出与娼|妓私定终身也就算了。
临了早上的婚宴,还是冷冷清清的。
没办法,谁叫她林谷兰倒霉呢。
这些,她咬牙认了,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到最后一步,要上花轿时,新郎被调包了?
不对,根本就是个假的。
明明前天还好好的,
今天,就病了?
骗谁呢。
真当她林谷兰好欺负不成?
想到这,她就怒火中烧,一下子就把盖头给扯开了。
一双眼,像要吃了一样,狠狠地盯着那人。
她一定要把曾贤的下落给问出来,她不甘心,
林谷兰是不甘心了,
而曾贤堂弟曾金则是一颗杀了自己的心。
他好好的吃个喜酒不成,非要掺和这事?
不过,这事要不是全家仰仗着伯父家养活,
真以为他想过来吗?还不是被伯父一家给逼的,
说是先代他堂哥迎亲,等追到他堂哥,一切就好了,
还说只要这个借口,王府是不会为难自己的。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宾客宾客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多。
那个新娘,也就是所谓的堂嫂要吃了自己一样。
他有点后悔来了。。
这时,朝阳郡主开口了,让他解释,
可解释,他要是能解释得清楚就好了。
难不成真把堂哥和青楼女子私奔的事情,给说出去,
真要说出去,
堂哥的脸和伯父家的脸是不好看了。
王府的脸也未必好看。
所以他打死也不说的,他又不傻。
可这时,那新娘却是要吃了他一样瞪着他,让他说出他堂哥的下落,
“你一定知道的,快点说出来。”她的双眼暴突,指甲像鸡爪一样,直直地要抓过来,
吓了他一大跳。
这哪像新娘,简直就是白骨精啊。
这一刻,他怕了。
难怪,难怪堂哥会跟那青楼女子私奔,会在成亲日前逃跑。
这种女人,换成他,他也跑啊。
要不然娶回去,绝对气到短命。
堂哥,你是逃了,可我怎么办?
曾金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这时,林谷兰又逼迫着曾金说出曾贤的下落,
一而再,再而三,用词非常的尖酸刻薄。
这让曾金怒了,
这可是你逼的,怪不得我了。
当下,曾金立即要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可这时林承傲却是开口了,
“原来曾贤病了,看来病得有点严重,既然这样的话,曾少保也安排你来代迎娶,这确实是情有可原,而且,这也不是没有往例的。”林承傲居然又替曾金找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