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海盗继续赌钱,赢钱的哈哈大笑,输钱的呜哩哇啦咒骂个不停。
椰尼现在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刚才海盗的话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命运和结局。椰尼现在全身心倚靠在李驿路的怀里,想着怎么和李驿路度过最后的人生时光,她没有发自心底的恐惧,有的只是渴望,渴望被拥有。
女人总是先把男女之间的事赋予感情,才会有投怀送抱的给予。
这个风韵十足的美丽女子,对于李驿路的意外闯入,的确是一个梦境。
但梦境很快就会过去,李驿路的目光渐渐冷冽起来。
帐篷里渐渐平静了,大概这帮海盗也很累了,睡觉了。
一个海盗里个子最低的精壮海盗,用一根领带牵着船长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坐在沙滩上无聊打盹的海盗,对着李驿路的窝棚邪恶的笑了一下。
“她不是疟疾吗?能行吗?”海盗担心地问,看着窝棚的眼睛已经发亮了。
“哈哈哈,上面下面都能洗干净。”海盗把一瓶消炎药水放在这个守门海盗眼前,
看门海盗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船长,船长抬头看着看门海盗,满脸堆笑的点头,表示海盗说的很对。
看门海盗一时无语,他厌恶的扭过头,用自己色而又色的眼神看向窝棚里的椰尼,带头走了过去。
海盗牵着船长很开心的跟在后面,就像是在大街上遛狗。船长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不时对海盗显示自己很恭顺的笑容。
这是人贱到极致的表现。
不再隐忍,就意味着毁灭。李驿路在思考着怎么毁灭这些海盗了。
他果真要亲手杀了他们吗?这是他一直问自己的问题。
两个人一样的野兽和一个狗一样的人出现在破窝棚前面,两支枪对着李驿路,保险已经打开。狗已经放开,带着人一样的笑容和狗一样的卑贱。
“你现在能跑吗?”李驿路问椰尼,对这两支黑洞洞的枪口视而不见,毫不放在心上。他的手掌握着椰尼的手掌,一股暖暖的能量传给了椰尼。
“能,跑到鲨鱼场没有问题。”椰尼似乎明白了李驿路的想法,很肯定的回答,眼睛开始明亮起来。
“想和我们的子弹赛跑吗?最好别动。”海盗用傲慢的语气说着,枪口瞄准了李驿路。“去,他是你的。”
船长把领带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来,站起来慢慢的向李驿路走过去。“他们会开枪打死你的,千万不要反抗,先要活下来。”船长的腿在打颤,可怜巴巴的请求李驿路。
李驿路放开椰尼的手,慢慢站起来,慢慢向船长伸出了双手,似乎甘愿被他捆起来。
船长贪婪的看着李驿路的身体,咽了一下口水,毫不顾忌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咧开嘴干笑起来,用领带打了一个水手结,向李驿路的双手套去。
“呀~”椰尼突然歇斯底里般的尖叫了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仿佛那一刻神智已经完全丧失。而李驿路已经出手,他快如闪电地抓住船长的双手把他顺势横扫出去。“砰砰”两声枪响,两个海盗被船长的身体扫中,仰天跌倒,子弹打向了天空。
船长被远远地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