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什么也不知道。听我的话,你什么也不知道。记住了,千万不要忘了。”李驿路很郑重的对郝美歌说,想把她的手挪开,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感觉到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我不,我想补偿你。就让我好好的爱你,亲你,补偿你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快乐。”郝美歌固执地说着,轻轻地在李驿路的脸上亲了一下。
李驿路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手抓住了郝美歌丰腴的双臂,想把它们推开,却没想到把郝美歌借势整个人从背后扑到了身前。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连忙抱拢在怀里,避免一场虐待妻子的意外。
“哎呀。”郝美歌尖声惊叫,她没有想到李驿路会这么直接。她的心猛烈的狂跳起来,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李驿路人猿般野蛮狂暴的爱意。
这一刻很安静,安静到两颗心跳的声音,在相互应和。
难道他又魔化了?他魔化后好强壮啊。郝美歌突然毫无限制的乱想起来。但李驿路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仿佛这个世界停止了,时间停滞了。
郝美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李驿路正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清澈透明的,深邃无尽的眼睛。这是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熟悉在什么地方,陌生在什么地方,郝美歌一下分辨不出来,她只是感觉。
接着,她看到了李驿路的脸。
“妈呀,你怎么啦?天哪,发生什么事了?”郝美歌猛地从李驿路怀里翻身来,几乎是跪在李驿路的面前,带着哭腔问道。
李驿路的脸,正在,变老。
几乎半个小时不到,李驿路从一个三十出头的强壮小伙子,变成了花甲老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呀,是不是我害了你?我该怎么做啊?”郝美歌哭着,跪在李驿路的面前,发疯一般摇着李驿路的双肩,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没什么,这一切与你无关,你一定要记住,与你无关。”李驿路再次坚定地告诉郝美歌,声音沙哑苍老,听上去比面容更老。
李驿路抓住郝美歌的手,让她安静下来,平静的看着郝美歌,努力微笑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柔发,起身离开,摇晃着身体,脚步虚浮地走进了他的储物间。
不用照镜子,李驿路已经觉察出自己的变化,感觉到了自己的衰老。他在储物间里盘膝坐下,感觉很累很累。身体累,心也累,从灵魂深处感觉出来的疲乏无力。难受,全身的毛孔都在隐隐作痛,发酸发麻。
李驿路用了好长时间才静下心来,眼观鼻,鼻观心,心沉丹田,手力内扶,热生而拱顶,神凝而识在,聚合而力生,意驱而力动,内达六腑百骸,才能够做到了内视。
而内视的结果在瞬间就把李驿路打垮了。
李驿路的丹田里,粉红色的旋风已经消失了,什么也没有了。在识海里,白色的雾海依旧,雾海里的星光依旧。但是雾海上面的红色雾团,旋风一般旋转的红色雾团,消失了。蓝色水波一般的神识力,消失了。那被劈开的蓝色空间,只剩下了一小块,手掌般大小,在识海上面孤零零的漂浮着,里面八粒亮点还在相互围绕着旋转。
李驿路的灵力消失了,精神力也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李驿路慢慢的静下心来,即使你吃惊绝望,也于事无补,不如静心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也许可以借此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