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生打得手累了,才扔下李驿路,来回翻看自己的手心手背。
李驿路被打得头晕眼花,两腮红肿,连嘴唇都跟着肿了起来,眼睛也肿得眯成了一条缝。头重重的磕在坚硬的石板上,“砰”的一声,迎面看着看不透的空间,脑子里还在“嗡嗡嗡”的回响。
剧痛,痛彻骨髓。李驿路咬着牙没有喊出来,他要保持体力,忍痛也需要体力,叫喊更需要体力,但他需要把体力留着保命。
李驿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局里有这么多套,一圈一圈把他套的死死地,连一点反抗自保的余地都没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李驿路为自己是鱼肉而深深的悲哀。但他决不放弃,只要没有死就还有机会。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那些皮外伤,不要那么快的恢复,否则让李根生马莉莲发现,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
仔细看完了自己的手,李根生走到了马莉莲面前,很恭敬的低头请示道:“我需要刑具,您可否让小的试用一下,我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最后一句话李根生说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
马莉莲杏目微睁,细细看了李根生几眼,面沉如水,鼻子轻“哼”一声,伸手向前面空中一抓。
空气轻微震动,空间裂开一条缝隙,里面有一套东西被“哗啦啦”的拉了出来。
刑具,似乎是年代很久远的一整套刑具,火盆里还燃着炭火,一口巨大的铜钟倒扣在地面。
李根生吃惊的看着,他本意并非要给马莉莲难堪,他只想有什么工具来更好的折磨李驿路。他可不想像莽汉一般拳打脚踢的教训,他更不愿意动用自己的灵力来折磨李驿路,虽然那样李驿路承受的痛苦常人绝难忍受,但那样很不值得,自己的灵力来之不易。
马莉莲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任凭李根生对李驿路施刑。
李驿路被双手绑着用铁链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要不是顾忌马莉莲是个女子,连裤头都不会留下。
李根生从一口水缸里提出一条盐水浸泡的皮鞭,上面还滴着盐水,在火盆火苗的印照下闪着亮光。
“啪~”的鞭声响起,皮鞭在李驿路的胳膊上缠了一圈,然后拉开,李驿路的胳膊立刻出现了一道紫红。被李根生的掌风划破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啪~”的又一声,又一道紫红紧挨着出现。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