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也懒得和厉凡绕圈子，一样开门见山。

“为什么突然开始对白芷感兴趣了？”

厉凡拿过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我是监护人。”

李牧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相信这种鬼话。

“白黎呢？”

他这个上午去查过了，白黎没有转到这个学校里来。

为什么只关心姐姐，疏忽妹妹？

如果他感兴趣的原因真的如他所说，那白黎也应该一起照顾，而不是偏爱姐姐。

而且他看着白芷的眼神……。

啧啧啧。

厉凡忽然抬头，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漂亮的眸子微眯。

“你想说什么。”厉凡薄唇紧抿。

“你是不是对白芷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李牧直截了当的问出口，苍老的眼神亮了亮。

他肯定猜对了！

厉凡表情平静，看着李牧的眼神无波无澜。

李牧活到这个岁数，从来都觉得自己猜人猜的很准。

唯独厉凡。

他亲眼看着厉凡一天天长大，可他从小就让人猜不透。

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终于猜到了。

“为什么？”厉凡嗓音低沉优雅。

厉凡的胳膊轻轻搭在桌面上，宽大的手互相交叉放置在精致的下巴下面。

他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李牧，没有任何起伏。

李牧看厉凡这一副淡定的模样，顿时对于自己的猜测不确定。

难不成他是觉得上班太无聊了，所以才想着要开始照顾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