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难安的夏仁宗,只好委屈求全,备了厚礼又不惜将自己妹妹送上,希望能赎回割踏寨和清远城。
同时急忙下令,在割踏寨和清远城外四十里修建要塞壁垒备敌。
“李大人,”一直没说话的崔世华开口问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清远军城当年是太宗所建吧。李继迁占了清远城,也没见你西夏归还啊。”
崔世华一句话就把李元儒噎的冒汗,一时傻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应答。
崔世华可不管李元儒的尴尬,继续问道:“我还记得银夏绥宥本就是我中国之地,李氏割占了数百年,怎么不见归还中国?”
面对崔世华的诛心之问,李元儒彻底哑火了。
“呵呵,李大人。”
“啊?啊!相公有何赐教。”
“请李大人回去转告你家国主。”
叶治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误会消除了就好,我也多谢他的心意,可这东西都咽到肚子里了,叶某实在吐不出来,抱歉。”
李元儒脸色难堪的要死,嘴角抽了抽,有些艰难地应道:“在下一定将相公的话禀告国主。”
娘的,今天是拿肉包子打了狗了。
一脸颓丧的李元儒离开都堂,不由抬头仰望朗朗青天,心中悲愤莫名地大叫道:苍天呐,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嘿嘿,相公,西夏可真舍得下本钱啊。”
李元儒一走,感觉自己完胜的崔世华开起了玩笑:“连亲妹妹都舍得,西夏公主是不是长得很带劲?”
“嗯,不错不错。”叶治点头应道:“你要是看了,估计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哈哈……”连夏侯镜都觉得要喷。
“那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阿瓜咧着嘴,开心地像自己娶媳妇一样的,一脸兴奋地发表了自己的高见,看看多贴切。
嗯?
听着这话怎么像是在骂我呢?
谁是狼了!
谁色狼了!
叶治狠狠地剜了一眼阿瓜,再败坏我的好名声,看我打不死你!
阿瓜见叶治盯他,意识到说错话,脸上一红,挠了挠头,讪讪地笑道:“嘿嘿,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治又白了一眼阿瓜,威胁道:“再胡说八道,让你家小静好好拾掇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天了。”
“嘿嘿,嘿嘿……。”
“瓜怂!”
“夏仁宗也是个没眼力,相公是何等人物,岂是寻常人能配得上的,不就是顶个公主的名号吗。”
崔世华捧的力道有点大,在他嘴里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成了寻常人,“嘿嘿,相公倒是好艳福,嘿嘿,相公,啥时候请喝酒啊?”
叶治心中得意,笑道:“快了,快了,到时候都来啊,都来。”
“哈哈,大伙儿可都盼着这顿酒啊。”
嘿嘿,你们盼着喝酒,老子还盼着早日洞房呢,可这么大的事也总得挑个好日子,隆重一点吧。
自从“不慎失足落水”事件之后,炘儿在神棍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孜孜不倦的开导下,压在心里的那些愁绪总算解了开来,这些日子三人郎情妾意甜言蜜语的,倒也开心。
炘儿放开心怀后,和雪儿巧儿瑛娘她们相处的也非常不错,经常串门聊天,一起逗孩子喝下午茶,融洽的很,搞得叶治都觉得好像自己是多余的。
就是小琴这个丫头很不行,现在在叶治面前比小猫还听话乖巧,反差太大,搞得神棍心里失落,以前那个大大咧咧咋咋呼呼叽叽喳喳的丫头彻底不见了踪影,这比直男被掰弯了还让人难以接受,看来神棍的有些过头了啊。
贤惠的雪儿好几次劝神棍,既然两女票都住进家里来了,就抓紧把仪式好好地办一办,别让炘儿和小琴再苦等。
神棍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劝告,自然是从谏如流,可这段时间的日子总不大合意,搞得神棍自己也是心痒难耐干着急。
好事多磨,就多磨会儿吧。
还好,据先生掐算说五日后的日子非常适合嫁娶,叶治托着下巴,脸上又露出了邪邪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