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赛诸葛到底是什么人?”
“是薛弼的学生,不过这个学生今年才十一岁。”卢知原略带骄傲的说道。
纳尼?!
赵构和满朝大臣大惊失色,十一岁的孩童能想出如此经世安邦的主意来?莫要诓我啊。
一想到小神兽,卢知原由衷地感叹道:“确实如此,此子真是天纵奇才啊。”
……
叶治最近心情不错,自从收了奇巧兄妹,感觉自己的生活不再那么单调枯燥了。毕竟他的身体还是小孩子,而且家里就两个老人,确实有些孤单沉闷。
奇巧兄妹也很不错,既乖巧又懂事,叶治渐渐地把他俩当成自己亲人一样看待。
今日刚到书院,薛弼就跟叶治说,皇帝要见他。
“陛下要见我?”
叶治有点呆住了,一万个不相信,我和赵构八竿子打不着,能远远地看一眼就是天大缘分,他居然点名要见我?
“不会有什么坏事吧?皇帝都是老虎,随时要吃人的。”叶治心想,“难道埋下了刀斧手?我没得罪他啊。难道要抓我进宫当……。啊呀,不敢往下想。”
“嗯,是卢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今日午后,你我进宫面见陛下。”薛弼脸上泛着微微地笑意,道:“说来我还是陪客,陛下主要是要见你。”
“陛下为什么要见我?”叶治问道:“能不去吗?”
“混账!”
见叶治说的糊涂话,薛弼给他来了一个暴栗,几乎要发飙:“陛下的旨意你敢不从?!你个臭小子,哪里那么多废话,给我老老实实的。”
叶治悄悄地吐了个舌头,摸了摸脑门,讨好地说道:“先生不要生气,我去便是,去便是。”
“哼。”薛弼告诫道:“下午进宫给我老实点,别冒犯了官家威仪,失了体统,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滚过去读书!”
到了下午,叶治老老实实地跟着卢知原和薛弼进了宫。
在路上从卢知原嘴里才知道赵构为什么要见他,原来是他心血来潮帮卢知原出了个安定流民的法子,还顺带让陈有贵(叶治,他在幕后,不能说)赚了一笔。
赵构得知是一个黄口小儿出的主意,当即心生仰慕之意,非要见见这个人家嘴里的少年英才。
“唉,又得给人下跪。”叶治心里哀叹道:“难怪今天起来总感觉膝盖有些弯不下去呢。”
到了行宫,叶治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面见到赵构。
等叶治等人跪拜行礼平身,赵构细细一看,不由暗赞,好个翩翩美少年,剑眉星目、丰神俊朗、英气勃发,小小年纪透着一股沉稳和从容,帅的只比朕差了那么一点。
照叶治看来,这次见面其实是一次很尴尬的会面。
从头到尾基本都是赵构在问,叶治在“是、嗯、啊”的机械式回答,还时不时要顺着意拍几句马屁,反正什么“仰慕啊,滔滔江水啊,连绵不绝啊”都说了一遍。
不过主人很开心。
嗯,只要你开心就好,整个会面气氛很热烈很融洽,简直是君臣一家亲。
卢知原和薛弼也是面露喜色,心中暗夸叶治懂事,因为叶治也顺带恰到好处地给他俩戴了几顶高帽。
反正这功劳不是赵构的,就是卢知原和薛弼的,跟他叶治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叶。”赵构还扯起了闲篇,问道:“朕还听说你捣鼓出来一种叫香皂的玩意儿?”
显然聊得很开,赵构不怎么拿叶治当外人,有些人叫你越随意,就说明越看重你。
“嗯、是。”
“你可知道你这香皂有多稀罕吗,朕的六宫都省着用,这东西有时候花钱都买不到哩。”
“唉,看来今天要破财啊。”
叶治心中哀叹,奶奶的,便宜没占到,搭进去不少。
“回禀陛下。”叶治恭敬地回道:“这东西有些材料比较少,所以产量少了些,如果宫中贵人喜欢,小臣明日送一些进宫。”
“呵呵,如此甚好,不过朕宫中人可不少哦。”赵构分明是在敲竹杠。
“那臣每年都给宫中优先送一…一车。”叶治的心在滴血。
“哈哈哈,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朕就不客气了。”看着叶治一脸心痛的模样,赵构更觉得开心无比。
“不过,朕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
说完赵构居然解下了自己腰间佩戴的一块白玉,递了过去,说道:“礼尚往来,况且你替一方百姓解决了难题,这块玉就赏给你了。”
我滴个天呐!
卢知原和薛弼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叶治是哪代的祖坟冒了青烟。
皇帝给臣下赏个零头碎脑的,已是皇恩浩荡。没想到赵构第一次见叶治,居然解下随身玉珮赏赐,那得是多大的恩宠啊。
到底是他们中邪了,还是赵构中邪了?
见叶治还傻愣愣地杵在那里,薛弼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孽畜拍死,急忙提醒道:“还不是赶紧叩头谢恩!”
“谢陛下隆恩浩荡!”
叶治双手恭敬地接过玉珮,定睛看了看,嗯,还行,玉是上好羊脂白玉,雕的那条龙也是形神具备,今天总算挽回点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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