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之与枳实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喝着茶，眼神时不时看着急院子中间打斗的两道身影。

“主子，你说谁会赢呢？”枳实给燕景之添了一杯茶，轻声问道。

“不知道。”燕景之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道。

“咦？怎么可能不知道？”枳实讶异，看向燕景之的眼神有些不解

枳实有见过夜殇与燕景之那场对战，很清楚的知道夜殇的实力。

多年过去了，夜殇不可能还在原地踏步，原本是很简单的答案。

“嗯，未知数太多。”燕景之轻声道。

燕景之亦知道夜殇的功力如何，只是两年半时间，南兮没有足够的阅力经验，结果显而意见。

然，燕景之从千隐阁传来若川那习武的速度来看，想来南兮练武程度绝不低于若川。

或者说，有凤岭山庄的心法与剑术相辅相成，如果南兮练到大成，世间绝对上少有对手。

枳实也没在说话，只是与燕景之一同望着院子中的两道残影。

没过多久，两道身影从空中分开，向两边飞去，而后落在雪地里。

南兮从雪地里撑起身子来，擦掉嘴角的殷红，瞧见夜殇从雪地里爬起来，眼底还残留的震惊。

南兮弯了弯眼角，向夜殇拱手，“夜少主武艺过人，是在下输了。”

“哼。”夜殇瞪了眼南兮，气呼呼哼了一声。

大爷的。

夜殇是没有想到，南兮不愧是疯子，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事，干起来毫不犹豫。

看是自己赢了，却输给了南兮的拼命。

在战斗中时，两人不想上下，打起来只是干耗着，南兮也像个泥鳅般，滑不溜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