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瞧见府邸里挂上了红灯笼,才恍然发现年关已至,眼瞧着过年,南兮也自己和若川放了几天假。
若川高兴得跳了起来,南兮不由得有几分愧疚,她一直拧着若川一起跟着她一起训练。
不知不觉中,若川也高了几分,少年的脸上的婴儿肥少了几分,同父亲如现一辙的眉眼,刻上了坚毅。
南兮摸摸若川的小脑袋,由底一片柔软,她是不是把若川逼得太紧了?
明明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被自己逼着成天沉浸在枯燥的练剑中。
若川虽什么也没说,但南兮心底还是难受得很,谁让他们已经没有了天真烂漫的借口。
次日清晨
年关中的气温似乎又冷了几分,昨夜似乎又下了一场大雪。
积雪铺满了遍地银装素裹,屋檐垂挂着冰霜晶莹剔透。
南兮像往场一样,洗漱后推开了门,准备向练武场走去时,才发现似乎给自己放了几年假。
每日的忙碌让她觉得充实无比,蓦然间停下脚步来,有种手足无措,不知道干什么来得好。
南兮轻声叹息,提着剑转身回了屋子,坐在梳妆台前的圆櫈上,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个花卉妆奁盒上。
那日拿回来,南兮就一直摆在梳妆台上的角落,她不知道自已在期待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于是那个妆奁盒就一直放在了那个角落,以至于后面的日子里忙起来,南兮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练剑上面。
今日得闲下来,南兮把妆奁盒移到面前,静静的打量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