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的婚礼盛大无比,皇帝就要借些敲打那些觊觎他皇位的人一个警告。
七年来,冀王呆在冀王府,足不岀户,只有逢盛大节日场合下才会出现,引来的也不过是他人的嘲讽。
七年时间里,让皇帝多年声色犬马的身体愈佳下降,各方人马心思也活络了起来,皇帝疑心病也愈加严重,手中的权利也抓得愈紧,仅有的三个儿子也因鼓动朝卧立储君被寻了错处远放他城,打压了下去。
京城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宦官敛财,佞臣亢瀐一气,依然是骄奢淫逸,醉生梦死。
正值东边蛮子来犯,片片告急文件送人京中,佞臣与宦官拦截,又有忠臣谏言皇帝面前,被佞臣宦官污蔑,当场至死。
佞臣宦官连手假传圣诣,封佞臣亲信为大将军,挂帅东征,佞臣亲信乃不成之材,与蛮子对上屡屡战败。
佞臣宦官无法,只得请冀王东去,希望冀王能挽回局势。
冀王无法,只得东去,一路奔波,其他兄弟得到消息,纷纷派出暗卫阻拦。
越过青州界,就是余理郡界,青云山连接着两地边界,余理郡另一边,也就是草原广阔的蛮子地界。
冀王临近边界也有着万分感慨,男儿应心怀天下,救困扶危,与国出力,只是父皇朝不给力,他也万分心痛啊!
“王爷,为何叹气?”马车里传来轻柔的女声。
“天下之大,忧心之事何其之多,无能为力最为心痛。”冀王低沉的声线中满含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