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离去,阿花收回目光,盯着帐项继续发呆,有人送吃的过来,就吃点;有人送药过来,就喝掉;有人帮忙换药,就一声不吭的给别人换;好似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弄。
那一天为了自保的避开要害的自我伤害后,在那人一刀插入心脏时,本能的移动那么一瞬擦着心脏边沿保命。
要是没人经过,阿花也知道自己硬扛不过这一劫,就这么消失人间了,可是,活着的感觉空落落的,好像自己就应该在那场劫难中默默地死去。
养了近一个多月,阿花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阿花只见过酉和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小姑娘芃芃。
两人都是活泼话多的人,天天围着阿花就同好几百只鸭子那么吵,但是阿花从来不反对,不回应,不理踩。
这天,酉带着阿花出了院子,阿花第一次出这个院子,四周都是绿色的植被,修剪得精致好看,阿花第一次看到这种院子,新奇不已,四周都与她呆的那个村庄野蛮生长的树木不同。
两人绕过花园,向小湖中间的亭子走去,亭子位于湖心,湖里碧叶边成天,荷花一朵一朵的翘立枝头,展现着自己的风采。
没有走廊连接到亭子,只有一条小船荡过的痕迹,酉提溜着阿花,脚点荷叶,几个起落,立于亭间。
阿花赞叹的望向酉,少有的高兴让她脸上多了点活力。
“主子,人已带到。”酉站得笔直,恭敬道。
阿花这才注意到亭子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是太久安逸的时光,消磨掉多年的警惕?还是眼前这人的气息藏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