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叹了口气,放弃挣扎,想看看柚柚子到底做了什么准备。
扫视了一圈,戚云发现屋内其实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拉起床帘的床铺。
“咕咚——”
戚云咽了口唾沫,点这脚来到床铺旁边,小心翼翼地打开床帘往看去,
刚打开,戚云就会后悔了,忍不住扣下自己的眼睛。
真不知道自己师傅的脑袋是咋长的,她怎么会想到把庄儒给绑到自己床上。
她绑就绑吧为什么还要把庄儒给剥的只剩个花裤衩。
对,花裤衩。
看到这花裤歘,戚云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裤衩到底是柚柚子给庄儒套上去的,还是他本来就有的。
最后戚云将脑中的胡思乱想给撇干净,而后掏出一个小玉瓶,打开上面的玉塞,放到庄掌门的鼻下。
刺激性的味道直接将昏迷中的庄掌门给刺激性了。
“哈~”醒过来的庄掌门下意识就想从床上坐起来,但随即便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
而后慌忙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只见自己不知何时被人剥光,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最隐蔽的裤衩还留在身上。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面前,戚云正拿着一个瓶子,看着自己。
感受着鼻尖传来的异性,庄掌门压下心中的异动,强装镇静地对着眼前的戚云说道:
“柚柚子,这是柚柚子布置的,我的为人你也清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