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毓冷冷的看着周意致道:“这些话,你不必来问我,因为游不佞已经死了,你姑母是不是一个好母亲,你是不是一个好表哥,都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我只能告诉你,我身边的那个人并不是游不佞,那是我在来京船上认识的一个友人,而他是不是七皇子我现在还不得而知。”
说罢钟书毓不在开口了。
既便之后周意致又为自己辩解了许多。
钟书毓冷着脸仍然是一个字没说,因为她嫌恶心。
以前她并不知道就是这个人享受了游不佞的母爱,毕竟她没有见过此人跟他姑母的相处,跟此人少有的几次交集中都是文会之上,极少提到这方面的事情。
只有一次他遗憾的说了一句,可惜游不佞还这么年少就没了。
因为他的遗憾表现得很明显,没有一丝参假。
那时,她见这个表哥为了游不佞之死遗憾,以为这个表哥对游不佞有些情义。
结果今天听到对方的一席话里话外,她才看出来其中隐藏的端倪,什么情义,合着这就是一个无形间夺了游不佞母爱的人。
而就这样一个人,还有脸来指责游不佞。
钟书毓几乎想将这个人一脚踹出马车。
不过,最终钟书毓还是理智的忍住了,只是不在给予任何一个眼神。
眼见钟书毓冷着脸完全不给反应。
说了两三分钟的周意致,不甘心的试图扳过钟书毓的脸。
“钟书毓……”
他的手刚一伸出探去,就被钟书毓迅捷的擒住了。
感受到指间的疼意,周意致一惊,看向钟书毓那张充满冷意的脸道:“你……”
才开口说出一个字,周意致就被钟书毓狠狠的一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