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昱行这个使用特权的行为,钟书毓并没有多说什么。
别说现在这种封建社会,便是现代,有钱的资本家也能用钱获得种种特权。
既然给了补偿的钱,当事人都没有意见。
那旁人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
钟书毓站在船侧的侧边,向远处的江面看去,看了一会道:“那辆军船已经下陷一半,看来沉没是不可避免了。”
裴昱行跟着看了一眼道:“无碍,虽然损失了一艘军船,但是有那贼船也是一样,总兵这时肯定在让人将重要的军资转移过去了。”
对此,钟书毓到也能猜到这一点。
因为贼船跟军船此时是挨着的了,隐隐可以看到那些移动忙碌着的人影。
钟书毓看着那边,目光一收,又向此船周围的江面看去,这时仍旧有一些水军坐着小战船上搜寻着,不过看样子,还并没有找到那位贼首。
“行了,别在那里吹冷风了,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
裴昱行将钟书毓拉进了房中,接着他们之前的话题。
不过这一次有了酒菜。
钟书毓如今虽然是能喝一些酒了,但是因为之前有在他面前喝醉过一次,而且此时又是他们两人单独相处,加上又有之前那等尴尬的事情。
所以,钟书毓没有喝。
裴昱行见钟书毓推拒不喝,并没有强迫于他,只是看着钟书毓道:“你还是这样一点都不能喝酒,那你鹿鸣宴没有被灌醉出事吧。”
这可是裴昱行之前就惦记的事了。
当时他就担心钟书毓又被人灌酒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