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宁带着满满的疑惑和不解离开了楚府。
今天楚宁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也证实了自己关于楚宁和皇室之间关系密切的猜想。
楚宁不知道徐永宁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楚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纠缠,只要不造反,那些勋贵都是自己的亲密战友。
这天楚宁整带着朱见深在院子里晒太阳,朱祁镇带着张辅和曹鼐就来了。
“先生,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两个媒人如何啊!”朱祁镇一脸骄傲地说道。
“看来我在朝廷的人缘确实不好,转来转去还是他们两个。”楚宁头也不抬的说道。
曹鼐一脸尴尬,如果不是为楚宁,不是朱祁镇强行安排,他绝对不会接这个活,想想也是,一国首辅,相当于大明第一宰相,给别人做媒,说出去都没人信。
张辅则好得多,他觉得能给楚宁做媒是加深自己和楚宁关系的好机会。
张辅也是非常无奈,自己长子张忠自幼体弱多病,英年早逝,次子张懋虽然可以继承爵位,可张懋的才能显然不能让张辅满意。
就在张辅感到无解的时候,楚宁出现了,楚宁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金手指,况且从楚宁的种种作为来看,楚宁是那种懒得出奇的人。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楚宁根本不想动一根手指,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楚宁会图谋不轨,这一点从朱祁镇对楚宁的态度可以看出来。
朱祁镇不仅自己拜师楚宁,更是将太子交给楚宁教导,这是多大的信任。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家族仅仅跟随楚宁,就不用担心家族会衰落。
如果不是因为朱祁镇这个徒弟的存在,张辅都想把张懋送给楚宁当徒弟。
好在张懋有一点比较好,就是听话,只要张辅说了,张懋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先生这话就不对了,放眼整个朝廷还有比他们俩资历更高的吗,文官之首的内阁首辅,武勋的头头英国公,总管大明历史,先是绝对是第一份!”朱祁镇骄傲地说道。
“得了,内阁统共出现不足五六十年。”楚宁无情地揭穿道。
“行了,反正就是结个婚,你们看着办就行了,我服从安排听指挥。”楚宁说着拿起一块糕点,掰开和朱见深两人吃的恶形恶状。
“三月过后先生除孝,五月之后徐小姐服孝期满,到时候就可以安排纳采了。”
“能不能简单一点,不就是结个婚吗,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想当初在宣府的时候,”
“楚先生有所不知,六礼乃自古相传,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尤其是先生现在是大明的伯爵,就更加马虎不得了。”曹鼐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就是,你不要拿你在宣府的时候说事,就算是在蒙元,该有的礼仪制度,还是要有的,何况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你倒是想花轿一抬,就娶个漂亮媳妇回家。”朱祁镇揶揄道。
“这段时间生意如何?”楚宁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
“别提了,我到现在都不相信,先生这手移花接木简直神了,超市里的货物都是各个商贩送过来的,半个月结一次账,有振兴这个金字招牌,大家也乐得如此。
货物自选,让许多人想买东西的第一选择就是超市,这才营业十天,光流水就有八万两了,除去各种开销,净利润也到达三万两。”张辅激动地说道。
“是啊,自从振兴运输的车辆开始运行之后,京城的交通和治安都好转了许多,顺天府还特地上了折子,表彰振兴,先生这一手果然是妙。”曹鼐含蓄地表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