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度为何？”

司马衫笑着对身边人低声道：“这题我会，不就是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嘛。”

司马耿翻了个白眼，道：“你说的是五毒，他刚才问的，明显不是这个声啊。”

“额，是吗？”

……

广场中央，白衣少女依旧淡定，回答道：“分、寸、尺、丈、引。”

这一问，问的乃是度量。

回答完问题之后，洛宓又提醒了司马旭一句：“司马公子，你还有最后一问。”

对于少女能够准确无误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司马旭并不意外，这种文斗的方式是洛宓提出的，若是能考倒她，那才是见了鬼了呢。他也知道，这个文斗，最重要的不是他考倒洛宓，而是自己不被考倒，只要是平局，那他就不用废去修为了，尽管依旧很丢人，但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司马旭拱了拱手，道：“洛小姐博学多才，司马旭不及也，这最后一问，我也就不自取其辱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请洛小姐回答一下，五石为哪些吧。”

洛宓并没有因此感激，他这么一说，显然就是在告诉不那么聪明的人，这最后一问是在做顺水人情，于是淡淡地回答道：“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

少女昂起头，问道：“如何？”

司马旭叹道：“洛小姐大才。”

显然，洛宓的回答的正确的，场外的喝彩声再次响起，此起彼伏，根本停不下来，洛云凰静静看着这一幕，很满意地笑了。

洛宓重新打开折扇，道：“接下来，便换做洛宓出题了。”

“请。”

“五侯分出。”

“公、侯、伯、子、男。”

“五色分出。”

“青、赤、白、黑、黄。”

“五苦分出。”

“生老病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盛苦。”

“……”

“……”

没过多久，洛宓已经问完了九次，而司马旭也回答了九次，这九次，他全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