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儿,跟我出去招新。”公孙羽唤道。
听了公孙羽的话刘顺顿时觉得任务报酬不用调了,他甚至还需要再起草一项新任务:开辟田地。
……
暂且不说水柳派的建设工作正怎样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却说锐枪派的刘本瑞自向公孙羽示弱、主动献出本该拜入锐枪派的十余名少年之后便遭了责罚。
责罚他的人是锐枪派的掌门,也是他的父亲,刘锐。
锐枪派,演武场。
刘本瑞跪在地上,挨着训,更挨着打。
“只因对方比你强你就要退让吗?”刘锐今年已经七十了,但处于后天七重之境的他依旧老当益壮,操起枪杆当鸡毛掸子,把刘本瑞打得那叫一个惨,“你可知你这一退让门派损失了多少利益?!”
当然了,刘本瑞本来是可以不那么惨的,只是一来刘锐是他老子,二来他心中有愧,是以根本没有还手。
“还有你们几个!”刘锐打人可从来不只打一个。
都说枪是百人敌,学枪的,要打就打一群。
同刘本瑞一同跪着挨打的自然少不了那日听从了刘本瑞的话没有同公孙羽较量的十几名锐枪派弟子,但他们都没有刘本瑞惨——至少他们的年纪还轻,挨打挨训的时候不用太在意面子,而刘本瑞不同,他已是个中年人。
人到中年还要跪在地上挨打挨骂,不用看了,想想都觉着惨。
“他叫你们别上你们就不上啊?!这么听话?那他叫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刘锐每吐一个字便挥出一棍,而他挥出的每一棍都被精准地分配到了一名弟子身上,令跪倒的弟子们是伤上加伤。
众弟子们只有哀嚎之力,生不起作答之心,而这个时候刘本瑞却是说话了:“爹!对方毕竟是水柳派的人!孩儿不能带着众师弟们一齐送死啊!”
刘本瑞才说完话便被刘锐赏了三棍:“水柳派?!水柳派又怎么样?!还不是跌出‘十宗’、灰头土脸地滚回老家了?!劳资倒要看看,这水柳派还剩下几斤几两!”
言毕,刘锐将手中长枪一丢,随后喝令弟子击鼓,召齐锐枪派弟子。
刘锐站在演武场上对着众人吼:“小的们!有人爬到锐枪派头上撒尿来了!你们服不服?”
“不服!”众人异口同声。
废话,这时候谁敢喊“服”啊?
瞧瞧!刘本瑞等人还跪着呢!
瞅瞅!地上的血还没干呢!
“好!”刘锐满意于自家弟子的气势,“大家准备一下!我们今日就去水柳派!让他们把自个儿撒出的尿全喝下去!”
“爹!切不可小视水柳派……”刘本瑞此时依旧想劝住刘锐,但刘锐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来人呐!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关起来!等劳资灭了水柳派再回来收拾他!”在刘锐的指示下刘本瑞被拖出了演武场,甚至为了避免再听到他“涨他人威风”的话,刘锐还亲自点住了刘本瑞的穴道。
场中无人敢于为刘本瑞说话,便是同刘本瑞一同挨棍子的十几人此刻亦扮作鸵鸟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