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礼部尚书正脸色阴沉,直朝着一处地方走去,早就有几个人等候在那里。
“大人,殿下怎么交代?”
为首的一人络腮胡子,行当里被称为屠夫,却是杀人不眨眼的好手,正是李泰圈养的死士。
礼部尚书轻笑不已,便给李泰的一番安排说了出来,直让屠夫来眯起来眼睛,十分的感兴趣。
“还请大人转告殿下,小人一定给这事办妥,让他只管放心。”
屠夫沉下去脸色,随即告退,直让礼部尚书放心下来。
便见着一行人在天黑的时候出了长安城,个个都显得精神头十足,让人不经好奇他们的去处。
很快,天亮了……
屠夫一行人借宿在一户人家,院子里正有妇人在浇菜洗米,老农也忙着给今天要用的柴火劈出来,不亦乐乎。
“大哥,真的要动手吗?”一名手下心生不忍,却是惹得屠夫一阵恼怒。
“狗东西,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
屠夫瞪直了眼睛,立马就让手下身子一颤,忙的给头低了下去不敢再说任何,便出去下了死手。
房间里,屠夫不由得笑了起来,却又是一份功劳到手。
且说他们一行人奉了李泰的命令下来查看,所过之处但凡遇见曾与李愔有所瓜葛的一律杀无赦。
而这户人家的主人十分好客,也曾接待过李愔一行,便是被他早早的盯上。
屠夫伸了个懒腰,便带着一众人满意的离开了,直留下两具尸体在院子里任由太阳暴晒。
深山老林子里,樵夫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着,却是多有期待。
“昨日砍柴埋下来的套索也不知道套到野兔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想到了在家里头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女,便忍不住的嗤笑起来。
“这个傻丫头还等着人家王爷来接她走,唉……”
樵夫又想起来曾经被他搭救过的李恪,心里头便一阵阵的感伤。
可是知道自从李恪被锦衣卫带走以后,自家的闺女便如同丢了魂一般,天天在门口眺望盼着李恪归来。
一来二去的都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樵夫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只能编造出来一些慌话用来搪塞女儿。
可哪怕如此,自家闺女也是日渐消瘦,樵夫便时不时的在山上埋下套索,只为了套几只野兔子给闺女补补身体。
近了,距离自己埋下套索的地方越来越近了,樵夫满怀着期待直扑了过去。
可……
“这……这是怎么回事!”
樵夫眼看着已经被锁死的套索,上面更有血迹斑斑,却是不见任何猎物。
便左右搜寻起来,突然间草丛里一阵响动,樵夫猛然回头大惊失色。
“老东西,原来是你下的套索。”
屠夫手里的刀直直的刺进去樵夫的胸膛,就见着樵夫眼神惊恐万分,逐渐散开后再没有说出来一句。
樵夫死了,被屠夫一刀毙命,哪能想到有次横祸。
几个手下围拢过来,一个更比一个神情冷漠。
“多谢大哥替我出这口恶气。”其中一个手下的腿腕处还有勒痕,深深地镶嵌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