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温辛做了这么多，一旦提及温翎，这些都溃不成军。

他也很怕，怕她就这样离去，而且是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这些温翎都听不到。

温翎现在跟他一样，内心紊乱，复杂。

“你，没受欺负吧。”

温翎这样突如起来的关心，倒是让温辛愣了。

他突然笑了，似和煦春风里的阳光，让她瞬间回到初遇他的时候。

那一股果味气息，萦绕在她的身边。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没有。”温辛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回答。

“我……我能叫你顾江璃吗？”温翎小心询问。

她太怕再次刺激到温辛，但又想要他能释怀。

“能。”温辛怔住好一会儿，才回了她一句，“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也都想起来了。”她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

温辛一种惭愧内疚痛心之情，像海潮般地冲击着他，他的双手的确沾满献血，此时此景都是他应得的。

“江璃，你知道吗？其实你对我做的那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在意，让你肆意的在我的世界里撒野，也是我给你的自由。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温翎说话声音软糯，带着江南温和柔软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