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喝了一口酒,躺仰在卡座的沙发上,闭起眼。随后又缓缓呼气吐气,浓郁的酒味在四周蔓延。
绚烂的灯光有些刺眼,陶青然整理好衣物后,站起来随即又加入好友的局里。
温翎脚被松绑之后用牙齿啃咬绑在手上的绳子,这个弄晕她的人,对她可真放心。
咬了好一会,牙齿有些酸,此时她形象全无,而且大概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有些让她难以忍受,她休息一会,继续咬下绳结。绑的有些紧,废了她好大的力才弄开。
温翎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看着这个房子里的程设,只有一个木质椅子和一个绑住她的柱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才不会安分的待在这里,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
温翎狡黠地笑了,随后朝门口走去。
门里没有把手,是从外面锁的,这下不能打撬锁的主意了,温翎叹了口气,随即回到原位做到椅子上。
许久没有进食的她有些饿了,虽然她在温家时对那寡淡无味的白粥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此时此景,要是有简单的一碗粥就好了。
她哀嚎着,这时门开了。
温翎一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过他的身后似乎跟着一个人。
和他的身高体型相似!
温翎有些慌乱,她才挣脱束缚,可不想这么快就又回到起点。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身穿白色衬衣。
原先那个男人全黑,他简直就是那男人的白版!
“你怎么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