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小可爱,我又不是,我为什么要好心放过她?”况明捷要笑不笑的,“再说几千万,你以为那么好赚!”
项一媚咬牙切齿,怒瞪他,“你就是小肚鸡肠没有度量,你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本爷我改明就找人把你给废了…”
“我也不缺这几千万,你的小可爱闯的祸,你这个当爷的就得帮她受着。”况明捷翻身压住她,控住她胡乱打他的双手抵在头顶。
他垂头看她有些肿胀的双唇,回想起昨晚意犹未尽的又低下头。
项一媚连续被狗男人乱啃,扭动着身子本能的想要反抗,但似乎记住了他的味道,总被他牵着走。
男人熟练地循序渐进,她的一切举动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内,能知道她每个神情代表了什么。
比如她蹙眉是他会放缓动作…
项一媚像只脱水的鱼,怒吼的声音转化成了一声声绵软无力的嘤咛,而她最终也因体力不支被迫放弃了挣扎。
况明捷没有就此放过她,抱着她又吻了好久,他们紧密贴合得天衣无缝。
项一媚无力的承受着,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不受控,“况…况明捷你…放开我…”
“不给你点教训,还真把自己当爷了。”况明捷撑起身子没着急动。
项一媚身体某处的记忆像是被他刚刚的行为唤醒,身体轻颤不止。她讨厌这种被操控的感觉,陡然睁开眼睛,对着男人壮硕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况明捷眸底猩红,因为她刚刚的举动被迫压了下去,薄唇抵着她的,声音也低哑得厉害,“距离24小时结束还有十几个小时,如果到那时你还有力气,那我就把命给你。”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不是讨厌我吗…”项一媚神志消散,用最后的意志力断断续续的问他。
身体被异物闯进的时候她彻底没了声。
况明捷温柔耐心的流连于她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女人早已没有说话的力气昏睡过去,只有偶尔才落入耳中的呢呢喃喃的喘息声。
这时候听在他耳里倒成了催化剂。
他俯身到她耳边低语,“我也想知道,你来告诉我答案如何?”
结束后况明捷细心的替女人擦拭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痕迹。他唇角微微勾起,然后侧躺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中。
女人顺势就依偎在他胸口,乖顺的像只小猫,哪还有清醒时夯毛的样子。比起浓妆艳抹他更喜欢此刻她素颜的样子,有点孩子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从在警局看到她衣着暴露开始,发现她被男人觊觎亵渎就有股无名火。所以他半强迫的把她变成自己的,然后他发现对于她的身体欲罢不能,所以一遍一遍的折磨她。
打从出生起他就过得顺风顺水,他是家中独子,自然所有人都惯着他宠着他,唯独这一次被逼着商业联姻。
第一次在饭局上,他见不惯她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所以结束饭局后将她堵在洗手间说些没涵养的话,成功把她惹毛后他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没想到她还是只有骨气的金丝雀,至少她没有因家庭条件交朋友,至少在关键时刻她会挺身而出护着朋友。
况明捷盯着怀中女人看了很久,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那条早上银行发来的转账信息。
这次他估计真要跟家里妥协了,万万没想到他也会有对女人耍手段的一天。
他把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低头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吻了一下,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项一媚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她只觉得耳边很痒,想抬手去挡却半天抬不起来,眼皮重得撑不开。
她稍稍动了动脑袋,侧头看见熟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有力的胳膊还搂在她腰间,闭目睡觉的时候哪还有兽性大发时的禽兽不如。
从昨晚出警局,她无缘无故被自家的司机带到这里,然后就被狗男人吃干抹尽了,多少次她想反抗,但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要不是他长得帅,她真的会去告他的!
要不是狗男人技术不错,她真的会翻脸的!
她也不知道他打了什么牌子的鸡血,总是欲求不满,总是吻她,总想捅她。她媚爷一世英名,就被这狗男人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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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的校园网上开始疯传昨日聚众斗殴的消息,贴吧里展开激烈的讨论。由于事发时临近晚餐时间,没课的学生早就有了自己的安排,所以当时围观的本校学生并不多。
学校没有特意提起此事,之所以会被疯传也不过是当事人是本校风云人物简予溱,还有和他一起的两个同样帅气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