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跟她相处了几百年了,多少还是明白她的性子,不然袁磐此时可能会自我怀疑,是否惹到了她什么。
他活了这么久,见过无数女人,不得不承认最难看透的就是这位灵羲宫唯一的女长老,但他素来是不喜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地去了解谁或讨好谁,看不透则看不透吧。因此,即使他们也做了几百年的同门了,却仍然只是泛泛之交。
跟随她踏出这间厢房之后,一路上袁长老几番欲言又止。
苏长老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身对他道:“袁长老,还有事吗?”
袁磐有些纳闷,他们术宗还有读心术这种法术吗?自己也没表现得这般明显吧。
“咳咳……我不知该不该说……”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苏念欢刚刚似乎轻笑了一下,随即道:“袁长老不是素来直率坦荡,怎么也犹犹豫豫起来?”
“不是……只不过觉得有必要了,但又怕说出来会……”
苏念欢眼尾微泛,淡淡道:“你我猜到即可,回灵羲宫之后也切勿说出来,此事尚不明确,我们所做的只有先将所有弟子看好。”
看来,苏念欢在用血蛊探查姜叙身体的时候,明明就已经知道了什么,她既对用蛊如此精通,听了姜叙的那些话,也应该明白了到底那蛊是如何进入其体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