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道,“陛下,臣这国公就是立功陛下赏赐的,按叶郎中的意思臣得把我府上的牌子摘了,边关将士杀敌也不能立功,也不能要赏,因为那是应该的,文官们也不能升官,
因为他们做事也是应该的,可臣想问问叶郎中,这老匹夫的五品官他是怎么升上去的,他怎么有脸要这官的,
既然是应该的,他都不能为官,在家种地也是为朝廷出力,那不也是应该的吗?臣觉得这老匹夫一定和白莲教有关,不然为啥就他一个跳出来,跟他死了老娘似的急不可耐的来阻止?”
文官虽说是派系众多,可也都是儒教的,镇国公一个贵族,还是武官关系能和谐才有鬼了。
所以哪怕收拾叶绿素,那也是文官内部的事,岂能让一个国公给摆一道。
叶绿素反应也不慢,他之所以反对其实只是为了给他儿子出口气,因为他儿子在酒楼调戏唱曲的妹纸,被贾蓉给揍了,(估计贾蓉都忘了)还放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你爹来了老子都照打不误。
可贾蓉势大,他只好忍了,这好不容易能给贾蓉添堵的机会来了,他当然不能放过了,可没想到居然被镇国公给揍了。
叶绿素听牛继宗污蔑自己和白莲教有关,身子都打摆子了,对着隆庆帝高呼“冤枉”,
起身就要对大殿里的柱子撞上去,边跑边喊要“以死明志”,可没跑两步呢,自己人没拉住,被牛继宗把自己踹成了滚地葫芦。
隆庆帝轻咳一声,牛继宗余光一撇急忙跪地磕头请罪。
看着文官有如鸭子般声讨牛继宗,武官勋贵则冷嘲热讽文官嫉贤妒能,都是明末东林党之流。
一拍御案,大喝一声“够了,这是朝堂,不是牛马市场,成何体统。”
文武百官看皇帝发火,急忙请罪,首辅冷言,次辅方阁老都不能发言让皇帝降罪牛继宗,没办法,他们是朝廷的中枢,哪怕他们都是文官升上去的,可也要注意影响,如果公然对付牛继宗,那就是对武官和勋贵宣战。
牛继宗可是国公,兵权在握的实权人物,所以只能是礼部尚书出面,哪怕他再不喜欢叶绿素,叶绿素不是自己人,可谁让他是礼部老大呢,叶绿素是他下属。
礼部尚书对隆庆帝道,“陛下,镇国公在朝堂之上公然殴打辱骂叶郎中,可见嚣张跋扈之心,还敢威胁叶郎中的人身安全,可见毫无对朝廷的敬畏之心,臣请陛下严惩不贷,以肃朝纲。”
牛继宗老神在在,对礼部尚书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痛不痒的能把自己咋滴。
水溶上前躬身道,“陛下,镇国公的忠心日月可鉴,只是为人比较性烈如火,眼里不揉沙子,要不然也不会总被御史弹劾了,所以请陛下从轻发落。”
水溶是王爷,是贵族,朝堂上最忌讳的就是骑墙派,这又无关夺嫡之争,所以水溶旗帜鲜明的挺镇国公,主要也是因为牛继宗此举让陛下很高兴,不然水溶才不会淌这浑水呢。
水溶话音未落,剩下的国公,王爷侯爷将军什么的,也是七嘴八舌的求情。气的文官一个个是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