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站岗的姿势不对,才会看到如此颠覆性的一幕。
揉了揉眼睛,更颠覆的一幕出现了。
印华扛着软了半天身体的庄臣歌直接进了屋。
烛光下,两个人影在状似床的位置交叠又分开。
然后,吹熄了蜡烛。
“……”
这个…
算不算不可控制的意外?
要不要出手呢?
郎情妾意。
大概…不算的叭~
印华把庄臣歌扔在了绵软的床上,甩了甩手臂。
“精瘦精瘦的,咋还是这么沉呢?”
庄臣歌:“…!!!”
“别瞪我,我这不是怕你冻出个好歹,人家心疼嘛~”
说着,印华扯过床里侧的大被子,把人卷起来滚吧滚吧,然后自己也扯过了一床卷在身上躺下去。
想了想,伸出一条胳膊一只腿,搭在了庄臣歌身上,安逸的叹了口气。
“你别瞪我,咱们就这样盖着被子纯睡觉,不干别的~”
“真的,我想这么做可久了~”
“可久可久了~”
“这不就看牢了嘛~”
印华嘟嘟囔囔的凑上去,蹭了蹭庄臣歌的鬓角,垂下眼皮,掩住了里面翻滚的情绪。
不一会儿,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庄臣歌瞪着印华近在咫尺的脸,表情越来越愤怒。
但不知何时,体内试图冲破禁制的气息停止了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