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破案问题也并非自己的本职工作,所以能破则破,不破则拉到,至于这盔甲,要是那个少女能把人带回来,那么盔甲也就送给她也无妨,要是没办法把人带回来,那么自己也就把这盔甲带走便是,于是他原本是谁的,这也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商潜菲点点头,突然脸上涌起一丝羞涩,道:“还有一事还要告诉你!”
赵远看她的养子,有些疑惑道:“还有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商潜菲道:“我……我有身孕了!”
赵远一惊,旋即一喜,道:“真的?”
商潜菲点点头,道:“对!”
赵远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喜道:“正是太好了,嗯,不行,不行,得安排人把你送回去,这个地方怎么能有铁血门好!”
商潜菲道:“我才不会去,就在这里陪着你便是,再说了,这一路车马劳顿的。对身体也不好!”
赵远点点头,想了想,道:“那好,明天我让人去城里面在雇佣几个下人来,至少得好好的照顾你生活才对!”
商潜菲道:“我哪里有那么娇贵!”
赵远道:“不行,不行,现在的你就是娇贵,嗯,这事情就怎么决定了!”
对于赵远而言,这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在第二天,赵远就让不学去了一次天津城,去雇佣几个下人回来,借此来照顾商潜菲的日常起居,直到下午的时候,不学这才带着马车回来,停下来之后,这才道:“这人还真不好找,这找了差不多半天,这才找道了五个人,你自己也选选。”
说着,对着车内道:“大家都出来吧!”
几个人陆陆续续的下车,而出乎意料的确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除此之外,也都是一些三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着来看也都是普通人家。
赵远疑惑道:“这位小姑娘是?”
不学道:“对了,这事情得好好给你说道说道!”
说着手一伸,道:“五十两银子!”
赵远奇怪道:“五十两银子,这什么意思?”
不学道:“我在天津城里面不是按照你说的要找几个来伺候弟妹?所以我也就到处打听,后看看见这个姑娘在哪里卖身葬父,瞧着也挺可怜的,而这时有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居然要噶买她,我这看不过去啊,所以就出钱买下了这位姑娘,这银子可是我垫付的,你可得给我,五十两,不多不少!”
赵远看向了那姑娘,容貌倒是不差,道:“先记着,至于这位姑娘,你也不用呆在这里!”
这姑娘道:“小女子叫翠竹,既然这位公子买下了奴家,奴家自然也就以后在这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也没丝毫怨言,而且小女子父母皆亡,也无依无靠,就算大人给我只有,小女子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赵远见此,看向了不学,道:“那这姑娘就交给你来安排了!至于其他几位?”
赵远一一看去,问道:“不知道谁会做南方菜?”
天津本来及时北方,而这里的厨子也大多数是北方来,所以在菜上面也多为北方口味,而商潜菲可是从小在南方长大,口味都是南方口味,虽说她没说什么,不过现在她已经有了身孕,自然得好好照顾才行!
一妇人走了出来,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以前是南方人,会一些南方饭菜!”
在这个交通极为不发达的时代,南方人来到北方的人数并不多,所以会南方饭菜的人也很少,没想到不学找的这几个人之中居然有,让赵远有些喜出望外,于是点点头,道:“其余人呢?”
其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道:“我们定会好好服侍夫人。”
赵远道:“那好,只要你们好好服侍夫人,银子不是问题,嗯,要是服侍得好,没人每月五两银子,要是本大人觉得满意,每月额外一两银子的赏钱,如何?”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赵远现在可不在乎这点银子,关键是只要能把商潜菲照顾好便是,毕竟这里好歹也算是军事基地,各种条件可没办和铁血门相比,所以也只能技能的照顾好。
“五两银子?”
几妇人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当场还真的就愣在在哪里。
不学见此,道:‘我说你们,这留下来做不做也回个话啊,愣在哪里干什么?’
几妇人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那个能做饭的南方人率先道:“全凭大人安排!”
其余几人也急忙道:“全凭大人安排!”
赵远点点头,立刻叫来之前伺候商潜菲的丫鬟,带着几人下去,安排住处以及熟悉环境什么的,等他们离开之后,这才问道:“那个年轻的姑娘到底什么来历?”
不学道:“这有什么来历,不是说了,她在哪里卖身葬父,我看她可怜,而且旁边还有一个胖老头要买她,所以也就出钱把他给买了下来,难道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赵远犹豫了片刻,道:“是觉得有些问题!”
不学道:“这话怎么讲?”
赵远道:“两个方面,第一,她的气息悠长,比起一般人而言呼吸要更加长一些,你我都是练武之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第二,当我说五两银子一个月,然后每个月还有一两银子的赏钱,其他几人一副不小心,旋即呼吸急促,显得有几分激动,可是这位姑娘则不一样,听到五两银子的时候她的呼吸几乎没丝毫变化,有没感到任何的震惊,对于一个农村姑娘,父亲死了都要卖身葬父的女子来说,听到每月五两银子这个条件的时候居然心中没任何的波澜,你觉得这其中有没有问题?”
五两银子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而言那就是一笔巨款,当个下人一个月实际上也就几钱银子,数量非常少,所以当自己说五两银子的时候,其他人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唯独那位姑娘,心中居然没任何的波澜可言,就好像那五两银子对她来说就好像如粪土一般。
说明一点,她根本就没把五两银子放在心上。
不学闻言也不由点点头,眼中露出思索之色,道:“你如此一说的话,倒是有那么几分可疑!”
赵远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所以不能把她安排在我夫人身边,只有先委屈你一下,让她每天给你斟茶倒水!反正你都要回柳家,提前享受一下主人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