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远住居民也加强了控制,每家每户会被定是核查人数,凡是有新增加的人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都必须去报导,然后登记在册,若来了未登记在册的,均会被扣押,等核查完身份在释放,除此之外,街道之中的巡逻的守卫也明显增多。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对于夏自在而言,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自在城生在边陲,仅仅有险可依,却无盟友,而且梵天教无孔不入,有了上次的教训,夏自在只有把内部管控严格,才能确保一旦有敌来袭,自在城没有后顾之忧。
实际上,赵远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此一乱之后,夏自在完全没有可能和梵天教讲和的道理,更加不可能加入梵天教,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可就要离开的时候,秦语却悄悄的找了过来。
秦语作为军师,这些天也够忙的,赵远别说夏自在难以见到,就连他也很难见到,见他自己亲自前来连忙请进屋内,笑道:“秦先生今日有空?”
秦语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接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自己嘴里灌了两口,略微喘息一番才道:“别说了,我都快累死了!”
赵远笑道:“秦先生是自在城的顶梁柱,自在王的得力助手,忙是应该的,那么先生百忙过来难道有事?该不是就为了来喝一口热茶?”
秦语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略微平息了片刻,道:“不是,而是我王最近派出了好几支探马出城,却不知道所谓何事,按照我猜想,我王可能要对梵天教下手了。”
说道这里,秦语微微一叹,道:“对于他我还是了解,说不上宅心仁厚,却也不是凶恶残暴之徒,可现在……”
现在的夏自在在秦语的眼中已经和以前的有些不同。
赵远沉默片刻,道:“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经前几日一战,或许自在王深知了一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以保护自在城为己任的他有时候必须的残忍起来,另外他派出探马,难道是为了找梵天教在这附近的老巢?”
秦语微微点头,道:“的确有可能,只不过少侠也知道,即便找到了,以自在城现在的势力则有些捉襟见肘,因此我才有不情之请。”
赵远道:“先生请说?”
秦语道:“能否帮忙去一趟嘉峪关搬救兵!”
赵远惊讶道:“嘉峪关搬救兵?”
要知道当初胡总兵不愿意出兵的理由就是没有朝廷的首肯,私自出兵又是重罪,现在自己又如何能把嘉峪关的救兵搬来?
秦语点点头,道:“我也身在军中很多年,也知道军中的那些规矩,若无朝廷首肯,嘉峪关可一个兵都不敢出,因此我有一计,或许能让朝廷答应!”
…………
在秦语离开不足半个时辰,赵远就带足了粮食和水离开了自在城,开始朝嘉峪关奔去,路已经走过一回,自然也就记得,仅仅用了三天的时候也就赶回了嘉峪关,不过进出的凭证已经被大火烧毁,也只有给了银子,让关内的王林前来带自己进去。
有了银子打点,王林来得也快,赵远也很容易就进了嘉峪关。
一进关,就看到柳芷青也站在关口,便笑道:“没想到二小姐还亲自来接我?荣幸之至啊!”
柳芷青一扭头,道:“谁来接你了,哼!”
赵远见此,也就一笑而已。
晚上,待其他人都休息了之后,赵远再次溜出了房间,直奔胡总兵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