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包装的如菱已经在软榻上躺着等了一下午,听到有脚步声进了偏厅,抬头看见是詹闶,马上翻身跪坐起来,带着些哭腔道:“奴婢,奴婢……,奴婢错了,求老爷开恩!”
詹闶走过去坐在软榻边上,手里摆弄着可爱的小皮具,斜眼看着如菱:“知道认错就好,那你现在告诉老爷,你错在哪里?”
如菱都开始有些发抖了,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埋头跪在软榻上:“奴婢,奴婢不知道,求老爷饶命!”
当然不知道了,真要知道错在那里,还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再说了,最原始的错误她也不敢讲出来啊,那是要丢了命的。
詹大老爷把小皮具对折后抓在手里,用弯曲的那边伸过去,抻着额头把如菱的头带起来:“唉,不知道就不知道,可你这是欺骗老爷呀,实在该教训教训你这刁奴了。”
几个循环的小皮具亲密接触加问答环节后,如菱都快要崩溃了,就剩下一个劲儿地无端认错加哭求饶命。
詹大老爷叹了口气,开始引导她:“好吧,老爷我给你提提醒。和你一起来的如曼,你知道吧?”
有提示就好办呀,顺着说就对了:“奴婢知道,如曼是和奴婢同期进詹家的,就住在奴婢对过的院子里。”
詹大老爷点点头:“嗯,知道就好。那老爷再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被老爷惩罚,又知道老爷是怎么惩罚她的吗?”
为了以防万一,不要被拔出萝卜带上泥,探子和探子之间很大程度上都要对彼此保密。詹闶这么问,也是要判断一下,这四个丫鬟大概都是什么级别的。
如菱选择实话实说:“奴婢在照顾她的时候听说,是因为冲撞冒犯了老爷,所以才被老爷责罚。”
还冲撞冒犯,连在非当事人面前都不敢说个遮掩的话,如曼的探子身份算坐实了。看来老朱安排的这几个奴仆,还是有些谨慎的。
詹闶就是要确认一下,对于怎么安排这些人并没有影响。又问道:“那你再说说,老爷是怎么惩罚她的?”
“老爷惩罚如曼,和,和今日,今日惩罚奴婢一样!”如菱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蒙混一下。
只是詹闶却不会给她机会,小皮具再次亲密接触:“不对,至少不全对,老爷记得你以前在别人家做过丫鬟,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吧?”
没跑了,如菱索性认命:“老爷饶命!奴,奴婢知道。只是奴婢,奴婢以为,那些事,只是老爷的恩宠。”
反正就是没事找事,老虎打狐狸可不管可不管它戴没戴帽子,詹大老爷手中的小皮具又落下去抬起几次:“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知错?”
提示到这个程度,讯问环节也就结束了。如菱忍着痛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始主动帮詹闶拆包装:“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今后,今后奴婢一定更细心,细心伺候老爷。”
詹大老爷单手把玩着小皮具,抬起胳膊来任由如菱操作:“既然知道了,往后每一旬的的今日,就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