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脑袋道:“说好了是姐妹们的心意,当然不能要老爷的银子。您要是自己愿意,就该出自己那份。老爷对我们好,府里什么都不缺,大家都没个花销的地方,手头宽裕着呢。今晚您该去哪里还是去哪里,切身要联络姀姐姐、瑢妹妹来商议,可没您的位子呢!”
“呵呵呵……”,詹闶被逗得笑了一气,抬起手指在在她脑门上点了点:“行吧,我倒成多余的了。不让老爷出钱,也不让老爷留下,可该有奖励还得有。老爷我只有钱,你们又不缺钱。这样吧,草原上的时候收了不少好皮子,正赶上家里这几天来了个据说手艺不错的皮匠,等确定他的手艺着实不错后,给大家一人做一件披风,就当作是给你们所有人奖励了,你是独一件白色的。另外你们四个,算是最早出头的,前面大殿里的流香飞瀑应该都喜欢吧,小点的一人一座,香各一百,这是特别奖励。”
跟着翟思雅捡了便宜的三女,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流香飞瀑那是什么,敬神用的,老爷才能用的。在这内院里谁要是得到了一座,显摆一年都不算久。
倒流香玩的是个神秘,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值。尤其在这种完全不存在知识产权保护的年代,秘密一旦被破解,很快就会臭大街。
詹闶也就是想尝试着看看,佛道两家能不能那么不要脸,把属于行道教的专用香具直接拿来主义。至于名教,那还用想吗,不说成自己首创就算要脸了。
可是在秘密传出去之前,倒流香就是行道教的宝贝。至少拿来哄哄这些丫头们高兴,还是绰绰有余的,以现代物质满足古代的女孩不要太容易。
又坐了一会儿,和几个丫头聊点开心的话题,詹闶就返回外院了。翟思雅没让他留下,二进院偏厅里还有一个等着受罚的呢。
这世上没那么多人天生喜欢逆来顺受,也没有完全的铁石心肠。即便是那八个鞑子姬妾,詹闶折腾多了都有些稍稍不忍,怎么说也是自己家里的女人了。
日久生情不至于,可总比养个小猫小狗要强得多,能善待还是善待一些的好。再说这近两年的时间下来,她们所受的也差不多能抵消从祖宗那儿得到的了。
不忍心是有那么一点,可凝视深渊久了总要被回以凝视,詹闶都有点喜欢上那个调调了。他也知道这样不好,但这种瘾头也不是那么好祛的,总得循序渐进。
现在好了,老朱给送来四个女仆,正好能替补上位。到迷你朱闹事还有约莫三年多时间,断断续续地纠正下去,差不多也能戒瘾了。
如曼正在地上跪着的,看到詹闶进了偏厅,忙膝行这过去求饶:“老爷,求您行行好,饶了奴婢吧。奴婢真不是有意要进去,也不知道绣姑姑在里边,求老爷饶命啊,奴婢以后……”
避重就轻,以虚代实,把关键点引到绣月身上去,想得是挺美,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啊。露馅就是露馅了,这时候还要遮遮掩掩,反而更加暴露无遗。老朱到底行不行啊,手底下就是这些货色?
“还特么以后,撅那儿。”詹闶用手里柔软的皮质编织物指了指墙边一张长案,就停下来看如曼的表现了。待会儿是什么待遇,全由她自己选择。
如曼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任命地站起来走到长案边上,双手扶着边缘弯腰趴下,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着。
这种时候,詹闶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上去就是左右来回轮着十几下,衣服的后片都裂开了。沉着声音问道:“现在说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奴,奴婢不该,不该莽撞,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过奴婢!”如曼是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身上火辣辣地疼,又忍着不敢喊叫,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伴随着无规则的颤抖,着实有些凄惨。
詹闶也知道,这妞儿肯定不会承认,家里不知道多少人命在她身上绑着呢。以后该偷听还是会偷听,该监视照样监视。不过看她在刚才还算乖,器械就少上几样吧,细水长流好了。
五公分长的铜质雕花小发夹一对,配合紫色的雏菊味可燃烧固体矿物油脂,《冷酷掌教老爷夜审奉命潜伏小丫鬟偷听墙根之大明洪武二十八年九月二十四日版》短篇情景真人秀正式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