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而又无比的奉承,近乎所有的心思,都无时无刻,不都指向了对方这儿的,他瞻仰无限,只待结局。
“放肆!”然而,最终迎来的,所得到,却是这位师兄厉声怒斥,一指地上,静静躺着,不见半点生息,所谓的“大师兄”道:“你怎么可以对着他如此没大没小,风言风语?如果他醒不来也就算了!可若是已经听到,只言片句,我想……这后果可就……”
身边的温度,才微微的积蓄,可是,又在近乎同一时刻,变作了零碎的星光,更是化作了颠覆人心的利刃。
“我?我没说!”一步,又一步,在不断后退,地面烙印痕迹之下,青年手缩袖口,连连无辜道:“没有!没说……我真的没说什么?”
“呵?你没有说么?”反之冷笑,讽刺之下,这位师兄更是严肃,将手扶在了本无柱头,空寂的半空,道:“可是……可是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你就是说过!而且还说过了很多,不止一句。”
嘴角颤着,面貌弯曲,青年正要借着迎来的,朦胧的风雪试图阻住面前,继而可以一直后退,逃之夭夭,含笑地说:“当然了!师兄你完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始终相信,真正的大师兄不论如何,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一丈,半丈,仅仅是不到三大步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已经完完整整,贴在了护身法阵,边缘的一角。
变了的目光,担惊受怕的模样,皆是在他面庞,暗淡无光,消散了去,不会再来可以寻觅,任意的一丝。
而目睹着前方,反之愈来愈远,甚至连对面这个,乐意引导,折磨他人的身影,都显得模糊,不似完美。
“哼?嘿嘿……”突来的得意,忍了太久的苦楚,青年双目指着对方,不见了原先任意的尊重,道:“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从此……谁都不会再对谁的仙途,产生半点的干扰?我只能说……师兄您一路上,多加珍重……”
双目之中,所剩下的,却还是锋芒星光,可颗似的,很难真正略做揣摩,这位师兄不紧不慢,而是平静的问着:“师弟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走的?一旦大师兄真的醒来,听说了你抽身而退,不敬不忠的行径,岂不念道指天,咒你一世?”
“你?”粒粒冷汗,粘在了衣头,青年原本还笑的极其麻木的表情,却又没来由滋生而出不少的灵动,泛红已怒,问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