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只手掌,将要移至杜月这边,真的准备取走她生命之时,一个淡然,轻闪之后,将其阻挡。
“我的天哪?”杜月已是承受不住,“对方”此刻的这样一种,深深的“请求”,却又很难再来反应过来,一点点的,就这样,还在麻木似的摇头。
即便心神俱疲,不可平复,梧桐却还是极其坚定,不顾其它,再一次,来到了杜月的身边,双手一伸,完完整整,遮在了上面,央求似地说着:“走?你走!”
“这……这个……”不论如何,杜月还真没有反应过来,一点点的,弱弱点头,是却又这样说着:“你……你因为我,都已经变成了这样,自己……自己又怎么可以那样做的?”
梧桐却显得极其无奈,更是深深的难过,一个目光,仓促而道:“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两个,谁都走不了的。”
就在此刻,这只手掌已是非常轻易,贴在了这梧桐的面前,结果同想象中的,完全一样,就是“噗啦”一下,全身破裂,碎片似的。
“哦!对!我走?我必须得走了。”杜月还真觉得对方,如此言语,很有道理,正欲调头,玉足而动,可又如此茫然,莫名而道:“不?不是的!我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和一个贪恋苟活,背信弃义之人,又有什么样的不同?”
即便已是承受了如此重痛,面容之上,缝隙甚浓,却还是停留在了原地,不曾有了半点的挪动,甚至还都满目淡然,认真开口:“我懂!可是……你一定要活着出去。”
“是?是这样的!”杜月连连点头,更是非常的明白,不愿再来解释着什么,可却又是那么的枯燥,烦闷似的回应:“我可以走了。但是,一定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儿的。”
梧桐猛的回头,双目之中,蕴含了太多深情似的,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明白,或是想要见证,一点点的什么,尤为在意,无比坚定,一口回答:“我……其实我……”
杜月完全没有了一点点的犹豫,或是太过逃避的念头,而是一个轻闪,还都超越了梧桐,一个人,就这样,站在了这只泛着黑白手掌的面前,长袖一抖,正是一把一尺利剑,一个斩下,沉声地说:“哼?竟然还敢伤害我的伙伴,我看这是活腻歪了吧?”
“刺啦”一下,这把利剑就如同是一道锋芒似的,正在用这样,一种极其独特的方式,想要将此刻的所有,归于破灭。
不但如此,在这嗡鸣声下,甚至还都有了一种,让人深深在意,又无比恐惧,一点点寸意横生,却又卑微似的杀意。
一点,又一点,终于,二者没有任何一丝的意外,就这样,似乎极其完美,接连不断,连在了一起。
一时间,当下这样一幅画面,像是凝固了似的,不但不会再有了多余的变化,反之还尤为沉淀,这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