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第二名！”一瞬间，清牛又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心思，冷笑浮出，真正见到了这接下来的名字，讥讽似地开口：“一个破状元而已，白给我还都得考虑一下。”

但是，这最终的结果，却还是同自己所期待着的，完全不同，相反的方向。似乎已是完全不会再有任何一点点的可能，让这大名，烙印其上。

“咦……”守在一边，沉默遥望，一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王灵，却不见得一点点的淡定，而是极其意外，又有不解，嘟囔着说：“这上面又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这……王？王灵？”清牛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整个面容已经不再是泛白，或是通红，而是一点点的清晰，还有着深深的仇恨，指尖颤着，又一下勾起，悄悄一笑，不屑而道：“没有关系！这算什么？不是还有第三名的么？”

似乎已是完全见到，对方此刻，这样一种，小小的心思，王灵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犹豫，就这样，看向了最后一个，瞩目的位置，嘟囔起来：“杜月？”

几乎同一时间，清牛口中，还是如一开始似的，喊出了一个完全相同的名字：“杜月？什么？这……这不是我？”

一个僵硬，不论面容，还是躯体，似乎已是遭受到了，极致的打击，完全不会再有任何一点，多余的坚持，就这样，摇摇欲坠，瘫倒在地。

青天之上，还是一片，又一片淡蓝的光芒，像是真的完全可以，将这个世界的所有，全部燃起，随后，又是沉默着的，变作一种，黯然无光。

“哈哈……哈哈……”清牛笑了，很是突然，甚至还都不会有了半点的征兆，而是就这样，不会再来让此刻的所有，重新变作了开始似的，自卑似的惆怅，大笑而道：“我……为什么？还不是我？”

王灵却是青丝飘着，纱衣粘上，极其怔然，已是真的见到，此刻这个城中，依然还是原本的模样，不解而道：“这……和原来似乎并无真正的不同？”

忽地一下，清牛站起了身来，甚至还一个闪动，就奔跑在了这榜文“上面”，没有犹豫，一把扯开同自己状态相似，一名，又一名的青年，或是少女，而是锋利指尖，开始点在了一个，又一个暗暗名字上面，朗读似的：“不是！不是！还不是……这……”

直至倒数，才隐隐可见，一个真的属于自己，高尚似的大名。像是当下的所有，不曾再来滋生，任何的音色，而是就这样，开始将这所有的情景，回归到了原始之中。

“不！不……不是这样！”整个世界，在自己耳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像是一下变作了黑白，还有一种苍白的泛黄，同样，刺耳嗡鸣，遮住了侧面，不愿再来让这接着的所有，继续侵扰不一样的本心。

颤着，痛苦的，一双手掌，“刺啦”一下，开始一点点的沉下，十道泛白痕迹，一样延伸，直至将这唯一的画面，分为了数“页”。

王灵怔怔看着，已是完全不会再有，多余一点，不对的思索，甚至还都相当迷惑，这任何一幕，又似乎，关联着什么，嘟囔着说：“不对？还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