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暗沉沉的小酒馆里掌起了一串串小灯,烘托的气氛有意境又让人伤感,手拉琴奏了一首很好哭的曲子,搭上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让人真的想沉迷在这里面。
荚尔遇见了朋友过去打招呼,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回来就看到周围一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再朝吧台的位置靠近,心想坏了,她抓紧一过去就看到半趴在台面上的小姐妹已经干掉了两瓶高度酒,举着第三瓶摇摇晃晃地往杯子里倒。
把周围的人都赶人,荚尔抢走她的杯子,气急败坏地道“我的祖宗,就你那点酒量还酗酒,若是传到你兄长那里怕是要杀了我。”
“荚尔你别抢我酒杯,我还没醉。”把好友的脸看成酒杯,锦绣伸手软绵绵的够去,荚尔一歪头,把她从台座上扶起来,一边安抚:“走走走回家我再陪你喝,我让你住在酒窖里。”
“好。”锦绣打了一个小酒嗝,笑眯眯地眯着眼,如果不是喝多了这表情还真是又乖又可爱!
费劲的把这女孩弄回家,小姑娘已经死睡过去了。荚尔只好拧来一条毛巾给她擦擦脸舒服一下,小姑娘也很配合,弩着小嘴抬起脖子娇娇气气地嗯哼“再擦擦脖子。”
荚尔没听见,小姑娘一秒没等到立马就把被子蹬了,闭眼大喊“余念寒给我擦擦脖子啊,难受死我了!”
荚尔毛巾举在她脸侧就愣住了,这个男性名字从好友口中吐出来那么自然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