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起之前聆听法国与佛罗伦萨使者的对话,正餐虽然算得上是简单的美味,却也没有多大意思就是了......没过多久,之前因为喝闷酒而导致的内急,就使得胡浩博开始寻找厕所了。
“请问,宴会厅附近的厕所在哪?”
“嗯,就在出门以后的右手边不远的地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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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声询问了附近的仆人之后,胡浩博便赶紧悄悄离席去往了卫生间,希望不会被别人发现这种洋相——只不过,当他终于解决了那“人有三急”之一出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了那位法国的使者正在外面吹着海风,一边惬意地遛着弯,就好像宴席上已经没有了他这个人一样;看到此情此景,东方的青年忍不住走上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先生,刚才在宴席上都没怎么和您说话;我是来自匈牙利的亨里克,您还记得我吧?”
“当然,当然,才没有几分钟的工夫而已,怎么可能忘呢?我是受查理陛下的命令,来到格拉伦查与德米特利俄斯先生谈判的吉约姆,您是——啊,对不起,我忘记现在匈牙利的国王是哪位了,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王吗?”
“现在是马蒂·匈雅提小姐在担任匈牙利的国王,她差不多是去年的这个时候继位的。”
“哦,哦!是那位‘白骑士’雅诺什·匈雅提的女儿吧?这真是......真是抱歉,我刚才失礼了。”
“没事的,毕竟才一年的时间,恐怕就连匈牙利国内都有人不知道呢。”
在胡浩博面前的吉约姆看起来并没有比青年大多少,至少由于胡子打理的很整洁,给人了一种印象分上面的加分——当然,就算带着这种法兰西式的浪漫,胡浩博也能明显听出了,他刚才“这真是”三个字后面的转折明显不太自然,也许是太过于惊讶马蒂继位的这件事了吧。
“我这边倒是听说,法兰西与英格兰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您们已经夺回了在大陆上的土地,对吧?没在宴会上恭喜您,还请您原谅呢。”
“是的,英格兰人已经丢掉除了加来以外的所有土地逃回海峡对面了,真是承蒙上帝的恩典,陛下的领导以及那位圣女的奋战,不然我们是不可能取胜的——当然,也感谢您的恭喜。”
在一段客套的寒暄之后,法国的使者终于开始切入正题了:毫无疑问,这个男人不可只是出来闲逛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是作为使者的失职与无礼了,至少有常识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很好奇,想要问您一下,希望不会引起什么不快......马蒂小姐与派您与热那亚人一起来到摩里亚这种遥远的地方,所为的究竟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