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他以前想要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涌现出来的那种兴奋感。
桌子上的红色喜烛还在燃烧着,幽幽的火焰把屋子里面照的格外亮堂。
男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在自己床底下塞着的那把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刀。
刀很锋利,男人曾经拿过它收割了无数的生命,而这一夜,它注定会染上更多的血液。
除了那个姑娘之外,整座村庄的人都被屠杀殆尽了,上至七八十岁,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老人,下至还在襁褓里面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都没有逃脱的掉。
男人对这幅场面却极其满意,再次摸进了姑娘的房间里面,只不过上一次他是偷偷摸摸进去的,而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进去的。
“后来呢?”
玉轲接过师弟递过来的大碗,一口将里面的透明液体闷掉,脸不红气不喘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酒鬼对玉轲的酒量表示了钦佩,结结巴巴道,“死……死了,从那以后……村子……村子就变成开始那样了。”
“那里面有……有吃人的怪物,你可千万不要到那里去。”
玉轲失笑,再次喝下一大碗,扬了酒碗,“我怎么会去那里呢,我又不是那些好奇心特别重的人。”
***
“玉轲,我就想知道你一个一碰酒就晕过去的人,是怎么做到和一个酒鬼拼酒而不输的。”
墨无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再次表达了自己对于玉轲酒量的好奇心。
身后跟着的弟子们忍不住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玉轲也爽朗一笑,在墨无鼎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开口解释。
“我哪里会喝什么酒,只不过是让师弟们把那里面的烈酒给我换成了白水罢了。”
酒鬼喝下去的,是实实在在上好的烈酒,而他喝下去的是略带甜味的白水,甚至到了后面师弟们直接把白水给他换成了蜂蜜水。
这样一来,他就不可能醉了。
这样的小把戏,放在酒鬼清醒的时候,是很容易被揭穿的,好在酒鬼现在酒喝多了神志不清,这才方便了他打听消息。
墨无鼎一时语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玉轲。”
“彼此彼此。”玉轲笑的格外虚伪,“都是师兄们教的好,否则就我一个人还真没有办法想出来这种房方法。”
“行啊,你这是长时间没有挨揍皮痒痒了。”
墨无鼎吹了声口哨调侃玉轲,结果下一秒就收到了来自于宁玉瑾的冰冷视线。
“师兄,把嘴闭上,否则耽搁正事,就别怪我把你打包起来送给那怪物。”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他们需得处处小心。
墨无鼎毫不遮掩地吹着口哨,万一吸引过来了什么不该吸引过来的东西怎么办。
不管什么时候,小心谨慎,总是没有问题的。